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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yàn)殛懬嗵}的出現(xiàn),氣氛陡然沉悶了起來。
而她像是看不出眾人對她的不歡迎,自顧自地走到綰歌對面,又笑瞇瞇地掃過眾人手里的禮物。
“看來大家很喜歡寶珠閣的東西,作為寶珠閣的掌柜,我真是開心?!?/p>
大家心里都犯嘀咕,她當(dāng)年不是被流放嶺南了嗎?一個(gè)罪臣之女,她怎么會(huì)出現(xiàn)在京城,還成了寶珠閣的掌柜?
“當(dāng)年我家是遭遇了一些變故,不過所幸遇到了我夫君,兩年前他為我花了許多銀子,又用了不少人脈,忙前忙后地替我開了二十六家鋪?zhàn)?,對了,忘了說,這家酒樓也是我的產(chǎn)業(yè)?!?/p>
說著,陸青蘿的目光似有似無地掃過蕭景馳,又略帶挑釁地朝著姜綰歌笑了笑。
姜綰歌呼吸一窒。
她想起兩年前,有一段時(shí)間蕭景馳特別忙,連晚上也很少回家。
那時(shí)候他說忙著軍中事務(wù),但原來,是忙著給陸青蘿開鋪?zhàn)印?/p>
一陣劇痛從心口蔓延,姜綰歌不禁捂住了心口。
“怎么了綰歌,哪里不舒服?”蕭景馳立刻緊張地站起來。
陸青蘿搖了搖扇子,“世子妃還是那么嬌弱,總是一副半死不活的樣子,怪不得成親這么多年,還是一無所出。”
她話音剛落,蕭景馳陰沉著臉,狠狠地甩了她一耳光,“你算什么東西,誰準(zhǔn)許你對世子妃這么放肆!滾!”
陸青蘿的臉高高地腫了起來,她雙眸含淚,滿臉不甘地跑了出去。
她一走,氛圍又重新熱鬧起來,姜綰歌的臉色卻還是那么蒼白。
蕭景馳擔(dān)心地握緊她的手,“綰歌,到底哪里難受?御醫(yī)很快就來了?!?/p>
姜綰歌推開他,“我沒事,吹吹風(fēng)就好了,你別跟來?!?/p>
她一出去,立刻就被陸青蘿堵住了,她冷笑,“你別以為景馳為了你打我,你在他心里就有多么重要了,我可是為他生了一對兒女,他的心已經(jīng)在向我偏移了。你信不信我只要說兩個(gè)孩子風(fēng)寒了,他就會(huì)到我這里來?”
姜綰歌回到包廂的時(shí)候,蕭景馳的神色果然異常焦急,“綰歌,我有急事得回軍營一趟?!?/p>
姜綰歌緊緊拽住他的袖子,“你不是說今天要陪著我的嗎?留下來,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