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盛哥?!?/p>
他趕緊又裝了一箱子,和盛兆一起將盲盒搬進(jìn)別墅后,這才松了口氣。
想起這些盲盒的特殊性,宋少言輕咳一聲。
“盛哥,我可能一周得來個兩次。”
盛兆眼里快速劃過一抹光。
阿言一周會來找他兩次,他喜歡自己!
不想當(dāng)舔狗的萬人迷不是好炮灰(13)
雖然心中激動,但表面上他還是冷淡應(yīng)道:
“隨你?!?/p>
宋少言滿意點(diǎn)頭。
沒錯沒錯,這才是他要舔的強(qiáng)者態(tài)度。
“那盛哥,我就先回去了?”
盛兆沒說話,只直勾勾盯著宋少言。
才十分鐘。
他們相見才十分鐘而已。
宋少言沒等到回答,輕飄飄往盛兆那邊看了一眼。
就是這一眼讓盛兆身體一僵,低低應(yīng)道:“嗯。”
宋少言甜甜一笑,“盛哥拜拜~”
說完后他直接上了車,沒過兩秒就只留個車影給盛兆了。
盛兆站在原地,垂在兩側(cè)的手無意識的握緊。
那輕飄飄的一眼像是無形中勒住了很久之前他為自己套上的無形繩索。
平時套繩并無存在感,作為殺殺時,他任他驅(qū)使,從未反駁他之意。
作為盛兆時,他們之間隔著鴻溝,他不得見他人,也無法被勒住套繩。
可就在剛剛,那一眼,那輕飄飄的一眼是只有殺殺才能得到的獎賞。
但他真真實實的出現(xiàn)在了盛兆身上。
所以阿言已經(jīng)意識到“殺殺”其實就是盛兆了嗎?
盛兆呼吸變得沉重,他可以清楚的聽見自己的呼吸聲,它仿佛從心間那無底深淵而起,緩慢的向上而發(fā),占據(jù)了他的身體。
被認(rèn)出便有可能會被拋棄的恐慌與終于能真實的站在阿言面前的激動在身體里爭鋒相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