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牛也尷尬,她嘟囔一揮手“不用謝”,人家說“謝”了嗎,她就當她說了吧,跑了。
哎,緣分吶就這么說不清楚,何況是小姑娘間的緣分,用得著多驚心動魄嗎,也許就這么些細枝末節(jié)看對眼就看對眼了。
反正小子牛在“交友”這條道上一直還蠻順風順水,特別是交道上“壞孩子”,很容易“特有緣分”,一下就黏上了。
一月后,子牛和翀心那就混成了鐵磁,翀心心里也覺著特奇妙,好像老幾輩子了,她和子牛就是天生的鐵磁,到哪里都扯不開!
兩個丫頭晃著腿坐在高高的院墻邊看隔壁操場上男孩子們踢足球。
一人一瓶橘子汽水,抱著吸管直嘬。
和翀心這樣的校霸混熟后子牛算有了解脫,什么都有了方便,肯定只有更自在。
“子牛,你怎么來這個學校了?”翀心外頭看她,
子牛嘴巴一戳一戳吸管,“我哥惹事兒了,他們怕我也不老實就送來這兒了?!彼箤α埿囊灿刑焐男湃?,直言不諱。
“嗯,我就是奇怪那么多好筠校不去,你怎么來這么個破地兒,這個學校馬上就要被拆了知道不。”
“?。俊弊优4_實不知道,不過她先好奇她,“那你怎么也在這兒,”
翀心嘆氣,妥著腰看著前方,好看的大眼睛都是無奈,“我從小就在不對混,走過場好幾個筠校了,要么管得太嚴我受不了,要不實在沒意思,就這里,”她一挑眉,“我混成了老大肯定舍不得走了?!?/p>
子牛歪頭看她笑,“喲,要拆了,你也當不成老大了?!?/p>
“可不,”翀心到?jīng)]多在意,就笑對她,“你再去哪兒我也去,咱們還當同學。”
“嗯?!弊优V刂匾稽c頭,突然又一頓住,“可為什么要走呢,換個地方你要重新打下一片江山,多難?!?/p>
“可不,但拆校是我們能左右的嗎……”她也不說話了,就咬著吸管想著心思,子牛也不打攪她,回過頭繼續(xù)看球。
翀心突然放下汽水瓶兒,挺鄭重扭頭看子牛,“不想拆,倒有個法子,咱們試試?”
子牛很輕松地扭頭也看她,笑,“能不拆,我當然愿意傾力去試?!?/p>
珈藍肯定想不到,她的小姑娘一來大都首先就想玩?zhèn)€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