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得出的結果卻是否定的……陳德秋望了我一眼隨即道:“張先生,希望我的手下沒有對你不客氣吧……”我不客氣的打斷了他的話道:“陳先生還是有話直說吧?!?/p>
陳德秋微笑一下,接著道:“我知你一定很奇怪,我倆是全沒關連的人,不過相信你看了這個,便會明白一切?!?/p>
說完陳德秋遞了張喜帖給我。
我緩緩望向喜帖,上面的新郎正是寫著他的名字,至于新娘方面,入目所見的正是寫著“全君怡”。
我開始明白他要的是什么。
只見陳德秋緩緩道:“我的要求很簡單,只要你離開小怡,這張支票就是你的?!?/p>
說完隨手拋給我一張支票,一看上面竟然寫著六個位的數字。
我相信一般人都是二話不說的收下支票,之不過我卻偏偏是例外的硬骨頭。
支票我是收下了,不過隨手已撕成了紙碎,然后雪花般灑回陳德秋的面上,冷笑道:“放心,我今晚干君怡時會賣力點。支票你還是省著吧!”
“敬酒不喝喝罰酒!”
陳德秋終于被我激起了怒火,只見他打了個手勢,他的保鏢已從后而上,將我緊緊的按在桌面上。
“我告訴你,小怡本已答應了我的婚事,今早卻忽然變卦,我托征信社一查之下,才知原來是因為你這小子的緣故。我警告你,對小怡我是志在必得,所以你最好乖乖的合作?!?/p>
隨著陳德秋說話的告終,他的保鏢們亦同時配合地對我施以拳打腳踢。
我痛得面無人色,在地上痛苦的扭動著。好不容易,他們的“招呼”才算告一段落。
陳德秋氣定神閑的坐回椅子上,道:“我再問一次,希望你今次給我我喜歡聽的答案?!?/p>
我吐出了口內帶血的碎齒,緩慢而困難的站起來,道:“小怡是我的,你回家干你娘吧!”
盛怒的陳德秋隨手抽起了高球桿,狠狠的打在我的背上,同時怒道:“你媽的要做烈士,就讓我來成全你!”
然后是亂棍式的狂抽在我的身上。
正當我以為自己要英年早逝之際,幸運地,救星終于出現。
只見小伶帶著一名老翁,出現在陳德秋的門外。
老翁看了看辦公室內的環(huán)境,馬上喝道:“畜生,還不給我住手!”
陳德秋尷尬的退往一旁,叫了聲:“爹!”
而我亦同時接口道:“兒子真乖,還不放開老子。”
只氣得陳德秋面紅耳熱。
之后的事情我已不大記得,只隱約知道是小伶扶著幾近昏迷的我離開;而陳老則留在辦公處內教訓他的寶貝兒子。
“陳先生說的就是這小子嗎?”
在迷糊中我聽到了一把異常嬌媚的女聲。
“不錯,就是他,陳先生叫你最緊要好好服侍他,詳情就正如信中所說,事成后他絕不會待薄你。”
然后,是一個我聽過的男聲,不過片刻間我已不能支撐下去,再一次沉醉夢鄉(xiā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