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藝瑋跟著兩人拾級而上,很快就來到了地面,卻發(fā)現(xiàn)自己置身于一處花園之中,走幾步拐個彎還發(fā)現(xiàn)了假山噴泉。
等到康劍飛和胡俊才提著她的行李,進(jìn)入一進(jìn)雕梁畫棟、古色古香的院落式,傅藝瑋終于忍不住問道:“我到底是哪里???搞得跟拍古裝戲一樣?!?/p>
胡俊才指著康劍飛說:“果郡王府,他的宅子。”
此時的果郡王府還不太出名,各種辮子戲還沒能在這里取景。傅藝瑋雖然沒聽說過果郡王府的大名,不過“郡王府”這三個字她還能聽懂,驚訝地說:“你把王府給買下來了?王府不都是高級干部才能住的地方嗎?”
康劍飛說道:“也不是全部買下來,果郡王府幾十進(jìn)院落,我只買了兩進(jìn)而已,你自己挑個房間吧?!?/p>
傅藝瑋隨便選了間廂房,跑浴室洗澡去了。
胡俊才拍拍康劍飛的肩頭:“悠著點兒,有夫之婦,而且他們兩口子都是電影明星,當(dāng)心別鬧大了?!?/p>
康劍飛笑道:“我知道分寸?!?/p>
胡俊才說道:“我就弄不明白了,你以前沒這么好色啊,現(xiàn)在都泡多少妞了?”
康劍飛也說道:“我也弄不明白,你小子以前看到女人兩眼冒光,怎么結(jié)了婚反倒成妻管嚴(yán)了?”
“行,當(dāng)我什么也沒說,睡覺去了?!焙〔艖械酶祫︼w瞎扯,他的口才可差多了。
沾了一天的灰塵,康劍飛去舒舒服服地沖了個澡,發(fā)現(xiàn)傅藝瑋住的東廂房燈還兩者,便提了瓶紅酒摸過去。
康劍飛象征性地敲敲門,等了兩秒鐘不到就自己推門進(jìn)去,到臥室見傅藝瑋正靠在床頭看書,隨口說道:“還沒睡呢?”
傅藝瑋是個大大咧咧的性格,見康劍飛大半夜的提著酒進(jìn)來,居然沒往其他地方想,合上書說:“心里有點亂,睡不著,就看書解解悶?!?/p>
“你還真是好學(xué),拍戲都隨身帶著書?!笨祫︼w在床邊的一張椅子坐下。
傅藝瑋說:“劇組也很無聊,特別是這種神話大劇,有時候連著四五天都沒戲拍,又不好離開劇組回京城,只能呆在那邊縣城的賓館里看書解悶?!?/p>
“看什么書呢?”康劍飛問道。
傅藝瑋把那本書遞過來說:“一個臺灣女詩人的詩集?!?/p>
康劍飛晃了一眼封面,發(fā)現(xiàn)這本詩集叫《七里香》,傅藝瑋剛才看的那篇還有折痕,這頁上面的那首詩叫做《一棵開花的樹》。
“如何讓你遇見我
在我最美麗的時刻為這
我已在佛前求了五百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