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小時到兩個小時,具體要看她的恢復(fù)情況。你著急走?。恳荒阆然厝??我照顧一下她?!?/p>
“我還是在這里等等吧,你去忙你的工作,不用管我”
“行,有事找我。我讓你辦的事,你可得上心點,別寒了老同學(xué)的心?!?/p>
“我記著呢!哎,對了,那些血肉組織,能做個化驗嗎?”
“能!要找那個男的算賬?”
“我就是想弄清楚一件事。”
“嗯。這樣吧,我現(xiàn)在就拿去化驗,至少也要三到五天才能出結(jié)果?!?/p>
“好,到時我來找你拿結(jié)果?!?/p>
“她真是你的表妹?不會是你的小情人吧?”
“別瞎說!我有那么色嗎?你這么漂亮的同學(xué),我都沒有上過手?!?/p>
“喲,這嘴挺甜?。∧悄憷蠈嵏艺f,你想過要上我的手嗎?”
“呃?”張俊啞口無言。
當(dāng)醫(yī)生的女人,什么沒有見識過?早就葷素不忌,什么段子都敢說,什么玩笑都敢開。
張俊哪里是顧小娟的對手?
別說醫(yī)生了,便是劉玉婕她們那些護士,也見多識廣,酒桌上那些段子對她們來說都是小意思。
小玉休息了大半個小時,一手按著小腹,一手扶著墻,表情痛苦,慢慢走了出來。
“張哥,我好了,我們回去吧!”小玉已經(jīng)換了一套衣服,臉色慘白得跟紙一樣,沒有一點血色。
張俊有些憐憫她,蹲下身子,說道:“我背你下樓?!?/p>
小玉也沒有逞強,說了一聲謝謝,虛弱的趴在張俊背上。
張俊背著她下來。
外面還在飄雪,雪越下越大了!
樹葉上,窗臺上,已經(jīng)積了一層薄薄的雪花。
醫(yī)院門口打的士很容易,張俊先把小玉放到車上,自己再坐上去。
一路上沒有人說話。
車子到達(dá)迎賓館后門。
張俊付了的士費,扶著小玉下車,說道:“振作一點,別讓其他人看出端倪。這幾天,你就在別墅休息,只說生病了。至少也要休息十天,別碰涼水,別吃生的冷的。”
小玉流出晶瑩的淚水,柔弱的應(yīng)了一聲:“張哥,我跟你說,流掉的那個孩子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