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俊蹙著眉頭,說道:“你能不能正常點?藝術(shù)家非得像個瘋子,才顯得特立獨行?”
莊文強忍住笑意,挺了挺腰身,坐端正了,說道:“你是領(lǐng)導(dǎo),我不應(yīng)該失態(tài),好吧,我坐好了,請領(lǐng)導(dǎo)指示。”
張俊無語的搖了搖頭,說道:“你現(xiàn)在出名了!你的畫作也就值錢了。我早就跟你說過,是金子總會發(fā)光的!”
莊文強忽然又大笑起來,止不住的笑道:“是金子總會被我花光的!”
張俊用力捶了他一拳,說道:“那20萬,是我一個朋友幫忙炒作,所以這筆錢還得還給人家。你是沒有收入的?!?/p>
莊文強雙手捧著臉,指著張俊笑道:“你看,我就知道,這都是你變的戲法!我就說我的畫不值錢吧!那些畫,我已經(jīng)送給你了,隨便你怎么處理!你拿去擦屁股也好,拿去賣20萬也好,都跟我沒有關(guān)系!賣了錢你也不用給我!你要是需要,我這里還有一大堆,全部送給你?!?/p>
張俊無奈的起身,說道:“我覺得你有些神經(jīng)質(zhì)了!趕緊找個女人過生活吧!不要害怕分手和離婚,分了再找下一個便是。我走了?!?/p>
莊文強雙手插在兜里,送張俊到門外,抓了抓雞窩一樣凌亂的頭發(fā),說道:“謝謝你來看我,如今肯上門來看我的人,也只有你一個了?!?/p>
張俊拍拍他的肩膀,說道:“有空你也到易平縣里去看看我!我們一起喝酒?!?/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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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壓飆升
莊文強很認真的點了點頭:“當然,當然!”
張俊走到大街上,想著剛才莊文強的大笑不止,忽有所感。
或許莊文強才是活通透了的一個人,自己才是真正的執(zhí)迷不悟。
莊文強只管創(chuàng)作,發(fā)揮自己的才情,并不在乎作品有沒有人欣賞,能值多少錢。
而張俊卻執(zhí)著于世俗的價值觀,還把好朋友拉進了這個大染缸。
他回到家里,晚上便在市區(qū)過夜。
太久沒有回來,總覺得這里不像個家。
要不是劉玉婕那溫暖的身子,對他還算有點留戀,他真不知道自己回來的意義何在。
劉玉婕吃了好多偏方,都沒有治好不孕之癥。
晚上恩愛過后,她向張俊提建議:“實在不行,我們就去做個試管嬰兒吧?”
張俊皺著眉頭說道:“先治病吧!說不定能治好呢?試管嬰兒,可能存在太多的并發(fā)癥和后遺癥?!?/p>
劉玉婕也是護士,當然知道丈夫所言非假,默默的長嘆了一聲。
周一早上,張俊來到易平縣上班。
等股市開盤以后,他登陸賬號一看,血壓再次飆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