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顯然,傅自強知道丁昌榮被雙規(guī)后,便火速趕來找陳國良理論。
雙方一見面,便撕下了所有的偽裝和面具,唇槍舌劍的對罵起來。
這種爭論不會有任何結果。
張俊吸完了一支煙,抬頭看了一眼肅穆的縣委大樓,然后轉身上了車。
車子緩緩開出大門。
“小吳,靠邊停車?!睆埧『鋈环愿赖?。
吳強依言停下車子,忍不住問道:“張書記,丁鎮(zhèn)長是不是出事了?”
“不該問的,不要問?!睆埧∏榫w不高的說道,“回去以后,更不能亂傳謠?!?/p>
吳強神情一凜,說道:“我知道了,張書記?!?/p>
張俊下了車,又點著一根煙。
過了十分鐘左右,他看到傅自強的車子開了出來。
“跟上傅縣長的車子?!睆埧∩宪囌f道。
吳強不解此舉有什么深意,但也不多問,直接開車跟了上去。
兩輛車,一前一后行駛在馬路上。
張俊掏出手機,打通了傅自強的電話。
“傅縣長,我是張俊,我的車就在你車子后面。”張俊說道,“關于開發(fā)區(qū)管委會成立一事,我想向你做個匯報,不知道你現在有沒有空?”
傅自強很是訝異,回過頭來,從車窗看向后面,說道:“好!前面有一家茶樓,我們就在那里見面?!?/p>
張俊掛斷電話。
兩輛小車,在前面的茶樓前停了下來。
張俊和傅自強下了車,一言不發(fā)的走了進去。
兩人來到二樓的雅座。
傅自強翹著二郎腿,微微側身坐著,冷淡的道:“張俊同志,你有什么事?”
張俊微微一笑,說道:“卒子就是用來過河的,古人都知道丟卒保帥的道理。傅縣長今天怎么會這么沖動呢?”
傅自強渾身一震,不由得放下二郎腿,轉過身來,定定的看著張?。骸澳阆胝f什么?”
張俊沉著的說道:“我想救傅縣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