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筑門前,豎著牌子。
以郁嵐清的神識,還不足以掃視到那么遠(yuǎn)。
不過沈懷琢卻看得分明,照著讀出了聲,“水下龍宮,每逢初一、十五,便有水下戲目可供觀賞,普通席位只需十枚靈石,貴賓席位需繳百枚靈石?!?/p>
郁嵐清回望了一下身后的圓月,“今日恰是十五?!?/p>
師徒倆對視一眼,沈懷琢大手一揮。
“走!”
…
就在沈懷琢、郁嵐清師徒朝那“水下龍宮”而去之時(shí),徐鳳儀也風(fēng)塵仆仆地趕回到寶蓮宗。
與師尊、師兄稟報(bào)過今日發(fā)生之事,回到住處以后,她才想起郁道友贈(zèng)給自己的玉簡。
取出,貼上腦門一看。
里面盡是一段段東洲發(fā)生的新鮮事兒。
她暫且將那玉簡取下,果然在其角落發(fā)現(xiàn)靈寶宗的徽記。
這種記載整個(gè)洲域近來奇聞的玉簡,她聽說過,少說得三百靈石。
郁道友果然財(cái)大氣粗。
正巧今日因著杜家之事,她也靜不下心來修煉,索性仔細(xì)一段段看了下去。
忽而她看到其中有些眼熟的字眼。
福臨城、杜家、杜明珠、徐鳳儀……
杜家這樁“真假千金”之事,竟也被刻錄進(jìn)了玉簡,在全東洲傳播開?
徐鳳儀頗有一種匪夷所思的感覺。
可更匪夷所思的還在下面,這玉簡上,竟然記載了她尚不知曉的事。
她與杜明珠,是杜老夫人調(diào)包的!
她那便宜爹,與杜明珠的親娘,也是杜老夫人調(diào)包的!
好家伙,也不知她那眼瞎心毒的便宜爹,自己知不知道?
徐鳳儀捏著玉簡愣了良久。
回過神來暗道,這人情可欠得更大了。
要不回頭,她把師兄也打扮打扮,和師弟一起送給郁道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