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怎么能捅這么大簍子
余長老煉制的飛天輪,亦在此次鑒寶會出售寶物之列。
被開陽宗一位元嬰真君買走,那真君當(dāng)即便將兩個輪子踩在腳下,揮動自己的烈焰雙刀,比畫了下。
刀上落下的火焰,卷進飛天輪里,飛動之際更平添了幾分氣勢。
余長老指著已在空中繞出一個火圈的身影,對沈懷琢道:“你瞧我那飛天輪,不比你買的椅子和云好,怎的買那些不買我煉制的飛天輪,上面用的可還是從你手里買的嘯風(fēng)石呢!”
沈懷琢掃了一眼便收回目光,只對余長老說了三個字,“你不懂。”
還是那個道理。
飛天輪好則好矣,又哪里比得過他買的云和椅子舒服呢?
短暫的休息過后,
人怎么能捅這么大簍子
椅子他自己收下,剩下的都直接送給了徒弟。
第一日鑒寶會結(jié)束,眾人離開主島,有的前往金島,有的則直接返回了暫時落腳的木島。
多寶宗的金邈,金真人,看著收獲頗豐,祭出白云從主島飛走的“鄰居”師徒二人,大為感慨:“我怎么就沒有個這么闊綽的師尊?”
此話一出,留在原地未走的幾名同境界修士,紛紛將目光投向他。
尤其是其中出自南洲,知曉他底細(xì)的幾人,眼神里仿佛帶著控訴。
那眼神分明在說,你倒是沒有闊綽的師尊,但你有個闊綽又寵弟弟的兄長啊!
不然誰家能縱著聽曲兒看戲,花幾十萬靈石打水漂玩?
“金道友,我們要去金島一間酒樓,聽說里面的靈酒與菜肴別處罕見,道友不如與我們一起?”
“不去不去?!苯疱氵B連擺手。
他現(xiàn)在囊中羞澀,唯一的一百枚靈石,還是清早找?guī)熤督璧?,喝不起靈酒,更請不起客。
那熱情相邀的南洲修士卻道:“無妨,這回我來請客。金道友只管帶張嘴去就行,明日鑒寶會結(jié)束,我們就要離開靈寶宗駐地,若不趁現(xiàn)在品嘗一二,豈不可惜?”
這話說到了金邈的心坎里,他一向奉行及時行樂,當(dāng)即便恭敬不如從命,點頭應(yīng)了下來。
…
郁嵐清與沈懷琢這,也有人分別邀他們做客。
不過昨夜體驗過一遍,師徒二人不約而同對靈寶宗這種放松享樂的法子沒什么興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