璀璨
隔壁艙室,正在舉杯品茗的白眉道人與徐真人,也放下杯子,豎起耳朵聽。
倒也不是他們刻意窺探小輩交談。
方才金邈沖進艙室的
璀璨
旁邊的師兄、師姐,也是相同動作。
顯然方才他們也將耳識封了。
不怪他們,實在是……不大好聽。
如果說當初郁道友的《狂瀾曲》,像是有人拿著把錘子狂敲頭皮,那么方才金邈的簫聲,就像是有個啞了嗓子的女子一直在哀怨地哭嚎。
總之各有各的折磨,也不怪人家妙音宗的仙子聽了就跑。
要不是這里是他們天衍宗的靈舟,他們師兄妹幾人的船艙,他們也想跑??!
司徒渺有些不厚道地想到,下次要是再遇到那種禁靈之地,使不出術法和符篆,或許可以讓郁道友和金邈道友合奏一曲。
只要與自己人打聲招呼,提前將耳識封好避免誤傷,說不定別有一番效果!
“砰砰”幾下拍門聲,打破屋內的寂靜。
天衍宗三人有些抱歉地向金邈看去。
他們方才光記得將自己的耳識封住,忘了幫金邈添一道隔絕聲音的禁制。
尋常說話聲自然傳不出去,可那簫聲穿透力頗強,這不,隔著墻壁神識一掃,便看到一位天衍宗長老引著面色不佳的金釗宗主已經來到門口……
這也怪不得他們,說到底,還是金邈自己暴露的!
…
多寶宗宗主為弟弟相看道侶的趣事,一連持續(xù)三日還未落下帷幕。
沈懷琢守在徒弟閉關的艙室外,“足不出戶”便從徐真人口中將這熱鬧聽了個七七八八。
當聽說金釗不死心地又纏上了白眉道人,試圖撮合弟弟與白眉道人的徒弟,他不由得感慨,自家小徒弟這關,閉得好啊。
要不依金釗那磨唧勁兒,多半也得過來煩他與徒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