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現(xiàn)在,好處沒有,還惹了一身腥。虧自己還得意洋洋去向許惟昭炫耀!
許惟昭?難道是她?
可是自己聽鐘志平講過,她孤身一人剛來江洲,別說靠山了,熟人都沒幾個(gè),所以他才敢對(duì)她下藥。
羅瑤故作冷靜的外表下,內(nèi)里早已慌得不行。
許惟昭聽著陳安可侃侃而談聽來的八卦,并沒有怎么吭聲,心里也是很震驚那母子兩一下出事。
驀地,她突然想起那張深邃硬朗的臉。
手機(jī)鈴聲響了,昭昭回過神,拿起一看,是他。和陳安可示意了下,走到安靜處接了電話。
“吃了沒?”
“嗯,在吃。”
“怎么不回電話?”
“一直在上課。”
那邊無言,許惟昭站在一株綠植旁邊,折了朵葉子,在手里打著轉(zhuǎn)。
“聽到消息了沒?”
“那母子倆嗎?”昭昭看了眼四周。
“嗯。”
“聽說了,是你安排的?”
“背后推了一把,高興嗎?”
“謝謝你?!闭颜延芍愿兄x。
男人揉揉眉心,看了眼外面天氣,冬日暖陽,碧空萬頃,和昨天的陰沉截然不同,溫暖明媚的像春天。
是的,像春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