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敢不軌……”
“為什么不敢?”
男人說這話時目光灼灼,昭昭裝作喝水側過頭去,不置一詞。
兩個服務員畢恭畢敬地敲門,把餐車推了進來,打破僵局。
“嘗嘗這個,味道很鮮。”到底是方肅禮打破兩個人之間的寂靜,親手給對面人盛了碗時蔬海鮮湯,香氣撲鼻,昭昭受寵若驚,說了聲謝謝。
“怎么樣?”
“很好喝。”
良久昭昭像是鼓足勇氣,還是開了口。
“您怎么會想著帶我來吃飯?”
“一個人吃飯沒意思?!?/p>
“那為什么是我?”昭昭本意是把話說開,這個男人壓迫感太強,自己在他面前總有種心思無處遁形的感覺。
她也不認為,這樣的人會對自己產生什么興趣。那天晚上雖然發(fā)生關系,但某種程度上來講他并不吃虧,自己也不可能會拿著這件事去說什么。
方肅禮放下了手里的筷子,往身后的太師椅上一靠,看著對面心思透明的人,顯然是想表達:莫挨我!
“那天晚上我覺得感覺不錯?!?/p>
男人輕飄飄一句話,讓許惟昭臉紅了個徹底,有些惱怒地看向他。
“然后呢?”
“你說呢?”
“不行!我們……不合適?!?/p>
“哪里不合適?”
“都不合適……我吃飽了,先告辭?!痹S惟昭不想再在這坐著了,方肅禮那氣定神閑的模樣讓她覺得自己像個小學生。
鐘志平的糾纏已經夠讓自己煩的了,再加上他,以后這日子怎么過?
關鍵和他還發(fā)生了實質性的關系,而且他身份上的能量明顯比鐘志平更高得高。
“這打不到車,我送你回去。”
“謝謝,不用,我自己想辦法?!本褪前l(fā)癲才跟他來吃飯,說完昭昭已經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