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肅禮撳滅煙頭,拿過袋子里襯衫,換了起來。
王越海是在部隊的同期,不同的是,他一直從軍,而自己則是因為和父親對著干,被丟進部隊里歷練,兩人在部隊里建立了深厚友誼。
他們一同出去的,王越海先出的門,為的是看看門口有沒可疑人員。
方肅禮站在門口,回頭看了眼黑色沙發(fā)某處,前面還有著點點暗紅。
許惟昭回到包廂時,人已經(jīng)散去,包包也不在,心里越加煩躁不安。
朝酒店前臺借了手機打自己電話,看能不能把手機找到,才能回去。
幸運的是,手機已經(jīng)被人撿了,正在送過來的路上。
許惟昭拿著手機叫了輛車,逃也似的離開了春山居。
她在門口焦灼等車的樣子,全落入了不遠處奧迪車?yán)铩?/p>
“長得漂亮,氣質(zhì)身段又好,怪不得能讓方秘書長把持不住?!?/p>
方肅禮沒吭聲,目光沒從許惟昭身上移開。
這個世界上的男人從來沒有所謂的清心寡欲,只是看女人的本事而已。
想到不久前房間里,她那純情嫵媚的眼神,呢喃輕吟的聲音,以及細細碎碎的哭聲,青澀的表現(xiàn),還有那一聲聲求饒。
方肅禮只覺得喉嚨又是一緊。
許惟昭回到小區(qū)樓下,第一件事就是去了藥店買避孕藥,她連吞兩片,也不管有沒有什么副作用。
回到家里所有委屈都席卷而來,淚水再次決堤。
站在浴室水龍頭底下,流水沖過全身,她努力沖洗著今晚的痕跡,但有些痕跡反而越來越深。
回來路上,打電話給陳安可。
她說那鐘志平后面回包廂找她,沒找到,把羅瑤叫了出去,莫名其妙朝羅瑤發(fā)了火,也朝春山居工作人員發(fā)了脾氣。
但晚上那里有很多大領(lǐng)導(dǎo),他也沒敢太鬧騰。
最后陳安可又問?!罢颜眩闳チ四睦??”
“我碰到了個熟人,和他聊天忘記了找你們?!?/p>
昭昭也不知道這個謊有什么意義,但她還做不到把晚上這一系列事情坦然告訴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