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及此,李氏安撫完紅果好生養(yǎng)病,多喝熱水,便吩咐翠果提上食盒,出門去了。
走到五所門口,李氏從翠果手里接過食盒,親自提了進門。
爭寵
彼時,三小只已經(jīng)離開,姜舒月和四爺正在用晚膳。
“今日為何回來得這樣早?”勞模早回家,必有緣故,姜舒月看了一眼杯中的鹿血酒問。
四爺舉杯:“想你了,早些回來陪你?!?/p>
屋中無人,他最會說肉麻的情話。
人前清貴淡漠,人后……不提也罷。
說出去都沒人信。
姜舒月自顧自吃菜,沒有半點要喝酒的意思。四爺被冷落了也不生氣,放低酒杯,與她面前的杯子碰了一下,仰頭飲盡。
這自來熟的模樣,讓姜舒月莫名想起小十四。
如果四爺生下來便養(yǎng)在德妃身邊,也許會像小十四那般恣意跳脫吧。
與其說十四是四爺?shù)男√枺蝗缯f是一種可能性。
十二月的射手男,本該是天涯浪子,四爺?shù)降捉?jīng)歷了什么,硬生生被掰成了天蝎和摩羯的混合體。
狠起來像天蝎,工作起來像摩羯,全都是收著的,與射手座外放的性格不沾邊。
心疼嗎?姜舒月:有點。
心軟嗎?姜舒月:危險期,不行。
年齡不夠,懷孕有風(fēng)險,再加上強烈的事業(yè)心,姜舒月每個月都計算著排卵期。
這個月就這幾天,同房很危險。
壓下心疼,姜舒月抬眼看他:“鹿血酒不能常飲,喝多了傷身?!?/p>
四爺放下酒杯:“我以為你喜歡。”
姜舒月:“……”
喜歡嗎?確實喜歡。飲過鹿血酒,摩羯男退居幕后,天蝎男站在臺前,花樣很多,卻格外貼心,把什么都照顧到了。
法,卻也沒有刻板印象中的橫沖直撞。
大約理論過硬,且運用得當,體感優(yōu)秀。
能看得出來,讀書的時候是個好學(xué)生,學(xué)以致用算是被他玩明白了。
再加上對方容貌英俊,肌肉緊實,秀色可餐,姜舒月并不覺得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