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三節(jié)兩壽這樣的大開銷,兩人平攤。
充分體現了古人男主外女主內的價值觀,也兼顧了后世“婦女能頂半邊天”的精神內核。
姜舒月對這樣的安排很滿意,四爺有些不習慣,但也沒說什么。
借錢的事,從未發(fā)生過。
從前四爺只是貝勒或者光桿郡王的時候都沒向她借過錢,怎么成為旗主反而沒錢花了?
這不科學。
況且昨兒兩人還睡在一個被窩里耳鬢廝磨,差點擦槍走火,要借錢為什么不能當面說,非要第二天派人來借。
姜舒月心中有太多疑問,但此時四爺上朝還沒回來,她又著急出門,只得先問奴才們知道的。
左小丫麻利回答:“王爺派了長命來,要借兩千兩?!?/p>
長命和百歲是四爺身邊的長隨,平日四爺出門都是他們服侍。蘇培盛是太監(jiān),只在宮里辦差。
四爺派長命過來借錢,那就是外頭的事了。
一張嘴就是兩千兩,比郡王一年的俸祿都多。
姜舒月手握先福晉給原主留下的巨額陪嫁,還有這些年靠高產糧食積累的原始資本,也算個小富婆了。
除非四爺御極,富有四海,或者利用職權貪污,不然很難在財富上超過她。
莫說兩千兩,便是翻上幾倍幾十倍,她也能拿得出來。
但不知為何,今日區(qū)區(qū)兩千兩,她都不想借:“再去問問做什么用?!?/p>
左小丫領命出去,很快回來,臉色古怪:“說是要另買一處宅院?!?/p>
四爺人品貴重,姜舒月知道自己不該往歪處想,可想起昨夜他忽然的好說話,又忍不住去想。
不借兩個字才要說出口,又咽回去,姜舒月托腮:“拿錢給他,借多少都給?!?/p>
長命從小在四爺身邊伺候,相當忠心,再加上他全家都是鑲白旗的包衣,自然不敢假傳“圣旨”。
等左小丫進屋拿了銀票出來,姜舒月屏退屋里服侍的,壓低聲音叮囑:“找個人跟著長命,看看他拿錢去做什么。”
原來二所服侍的全是四爺的人,后來搬到五所,內務府撥了新人過來,姜舒月也培養(yǎng)了一批自己的嫡系。
左小丫慎重點頭,拿著銀票安排去了。
姜舒月照常出門,帶著佟嬤嬤去八角胡同給馮巧兒做最后一次產檢。
是的,馮巧兒就快生了。
出宮門上馬車,七拐八拐駛入一處私宅。姜舒月又換了一輛更加低調的小馬車,繼續(xù)往南,去八角胡同。
馮家原來不住八角胡同,宅子更靠南些,幾乎出了內城區(qū)。
四爺成為旗主之后,姜舒月讓馮家把宅子賣了,又給貼了些錢在鑲白旗的居住區(qū)買了一套兩進的宅院。
與前幾次一樣,產檢很順利,非要挑出點毛病就是馮巧兒胖了,孕晚期需要減重,不然孩子太大不好生。
就在姜舒月準備離開的時候,左小丫被人叫了出去,回來的時候臉色很不對勁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