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封我都要成你妹妹了?!笨ぶ髦鲜枪?,可不得喊四爺一聲哥哥,姜舒月心中得意,嘴上忍不住調侃。
此時她才沐浴回來,四爺正拿著布巾給她絞頭發(fā)。絞到一半,聽她這樣說,笑了:“那你先叫聲哥哥來聽聽?!?/p>
姜舒月從善如流地喊哥哥。
也不知是契約精神在作怪,還是四爺本人低欲望,每天晚上只把她當抱枕。
偶爾親親她的發(fā)頂,捏捏她臉蛋,已經(jīng)算是很親密的動作了。
親吻有且只有一次。
可在她伸出舌頭的時候,他卻逃了,鞋都忘了穿。
“哥哥。”姜舒月甜甜地又喊了一聲,故意拖長尾音,七拐八繞,風情搖曳。
男色在前,奈何身體不允許,讓姜舒月莫名生出一種太監(jiān)逛青樓的感覺。
沒那能耐,卻很想撩撥一下。
果然四爺沒反應,仍舊慢條斯理給她絞干頭發(fā),淡聲說:“你先睡吧,我還有事,晚點回來?!?/p>
滿滿的無力感,姜舒月伏在榻上:“工作是做不完的,還是身體最重要?!?/p>
不愧是大清
心意
等他的唇逼近,姜舒月艱難地找回理智,艱難地朝后仰,艱難地說:“胤禛,你從前不是這樣的?!?/p>
對方傾身過來:“我之前是怎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