藝術生雖然得不到社會主流的肯定,卻是一項實打實的“貴族選擇”。
不管是音樂舞蹈,還是美術播音,前期培訓都需要大量的開銷,一般家庭都負擔不起,更別提俞弦在便利店兼職打工賺的這幾個錢了。
陳著估計,應該是中間出了變故的原因。
不會真的是應驗了那句話吧,好賭的爹,打麻將的媽,生病的弟弟,打工的她。
“怎么樣啊,事情有結果沒有?”
這時,一直擔憂著的黃柏涵,跑過來興沖沖的問道。
陳著揚了揚手中的保證書,黃柏涵接過來看了幾眼:“嚯!認錯態(tài)度那么深刻,你是怎么讓張超老老實實寫的?”
“跪下來求著他寫的。”
陳著翻了翻白眼,大黃真是問了一句廢話,那肯定是想辦法讓對方不得不寫啊。
黃柏涵憨笑一聲,其實他能夠感覺到好友最近的變化,不僅僅是月考成績這種直觀表現,還有說話談吐和氣質精神。
再加上今天下午發(fā)生的事情,黃柏涵覺得陳著身上比以前多了一種“能力”。
這種能力不知道怎么形容,黃柏涵有時候能體會到一點點,有時候又好像羚羊掛角無處可循。
“大黃。”
陳著又叮囑道:“你和圓圓幫忙寫兩份證詞,我已經擬好了草稿,你們抄一下然后簽字就行了,我現在去把監(jiān)控刻成光盤?!?/p>
說完,陳著就拿著監(jiān)控錄像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