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靠得那么近,但是心隔得那樣遠,他們忘了那夜風(fēng)雪,她趴在他的背上,是那樣快活恣意地喚著他的名字,那晚的情愛,他們都忘了。
……
入夜,南溪睡著了。
周瀾安慢慢地松開她,撥開被子仔細看她的小臉蛋,甚至還是眷戀的,但是心情很復(fù)雜。
周瀾安又將臉湊過去,與她貼了貼,這才起身。
他去問了醫(yī)生護士。
南溪的病情好了些,抑郁得到了控制,只是仍不是很愛說話。
周瀾安點頭,讓他們好好照顧著,便下樓了。
一樓,司機坐在車?yán)飼H。
周瀾安走過去,敲了下車窗,司機連忙下車,周瀾安說了一句:“把車鑰匙給我?!?/p>
司機奉上的時候,添了一句:“您睡眠不足,要不還是我開吧?!?/p>
但是周瀾安已經(jīng)坐上車。
一踩油門,車子疾馳離開。
夜深人靜,馬路上沒有幾輛車了。
周瀾安心里煩悶,降下車窗,點了一根香煙緩緩地吸著,其實他是喜歡南溪的,但是男人最累的時候,很怕看見女人無助地哭泣,那會讓他覺得自己無能。
周瀾安沒回周園,而是去了他私有的一間別墅,雖不常住,但是里面園丁司機和傭人全是配齊了的,也是他想要安置南溪的地方。
車子緩緩駛進去。
停穩(wěn)后,周瀾安靠著椅背,拿出手機低頭默默地刷著。
刷到南溪的照片,他看了許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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