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gè)小時(shí)后,幾輛車子,前后駛進(jìn)一幢大別墅里。
饒是陸驍都呆住了。
真是大手筆。
這是柏林唉,又是精華地段,這么一幢2000平米的別墅得多少錢啊,馬路對面就是秦楓上班的地方吧?
陸驍拱拱秦楓:“你在柏林公寓多大?”
秦楓跳下車,整理了一下薄大衣:“140平米。”
這已經(jīng)是很金貴的了,但是周瀾安一下子買下2000平米,真不是人啊。
周瀾安扶著南溪下車,語氣很淡地說道:“前一周確定過來,我讓徐朗花了高于市價(jià)兩成買下這里,三天前房主才搬走,不過家具什么的全換了新的。”
一切都不重要,南溪住得舒服第一位。
她以前太辛苦了。
但是南溪明顯不安,這樣的富貴,她怕自己身弱承受不住,側(cè)頭對著丈夫說:“其實(shí)住醫(yī)院一樣的。”
周瀾安停下步子,為她攏緊圍巾,微微一笑。
“怎么會(huì)住哪都一樣?”
“就像嫁人,哪里是嫁誰都是一樣的?”
……
南溪抿了抿唇,淺淺一笑。
一旁的陸驍摸摸鼻子,一半心虛。
葉傾城一眼看過去,有過黑歷史的人大氣不敢出,不過親親老婆愿意正眼看他了,心里甜絲絲的。
飛行過后,南溪身體虛弱,周瀾安先扶她上樓休息。
推開臥室門,一束新鮮百合靜置在茶幾上,花瓣上頭還沾著露水,看著新清,聞著舒服。
南溪很驚喜,彎腰捧起來嗅一口,軟著嗓音:“你讓人安排的?。俊?/p>
周瀾安攬住她的肩,“喜歡嗎?”
南溪漾起恬淡的笑:“喜歡,我很喜歡。”
說著,聲音有些哽咽。
她與周瀾安相戀過,爭吵過,后來又分別了五年,但是最后的不離不棄與這樣的悉心照顧,她不知道用什么來回報(bào)。
大概知道她在想什么,周瀾安輕輕攬她入懷,很溫柔地說:“傻子,夫妻之間想什么回報(bào)?”
屋子里溫暖,她的額頭出了細(xì)汗,周瀾安體貼地為她摘掉圍巾,脫掉外頭的大衣,又扶她去床上躺下,才弄完門口就傳來葉傾城的敲門聲:“哥,我來陪南溪,秦楓有事兒想跟你商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