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競洗澡過后,換上一套深藍真絲睡衣,靠在床頭就著閱讀燈看文件,他的面容迎著燈,燈火將他的側顏照得白皙清瘦,他本就斯文相貌,現在病了更是添了幾分文氣。
衣帽間里,蘇綺紅華坐在梳妝臺前,梳理一頭黑發(fā)。
她泡了澡,皮膚白皙軟嫩,吹彈可破。
只是,高高隆起的小腹,不知道能不能讓男人動意。
她坐了很久,心里建設了許多,這才起身走回臥室里。她的丈夫聽見腳步聲,從文件中抬眼看她,含笑:“肚子好像又大了點兒?!?/p>
蘇綺紅掀開薄被,躺到他的身邊。
男人例行剝開浴衣,英挺面孔貼過去,去聽腹中胎兒的胎動,晚間,是胎兒好動的時候,孩子很是活潑可愛,真不像小姑娘。
何競聽著,臉上帶笑。
往日,蘇綺紅都會靠臥在床頭,由著男人鬧。
但今天,她出奇地主動,細白手指纏著男人黑發(fā),不輕不重地揉,她注視他的視線,更加溫柔多情,男人總歸是情場浪子,怎會察覺不到異樣?
何競抬眼,黑眸幽深:“綺紅?”
蘇綺紅靠過來攬住他的脖子,從男人下巴吻起,再到鼻尖,最后落于薄唇上,男人僵了半天,似乎是陷入天人交戰(zhàn),只是最后還是敵不過這一份誘惑。
一把握住女人后頸,鼻尖頂著鼻尖,緩緩摩擦而過,交頸深吻。
一吻再吻,女人其實放行了,但是男人卻未做到最后。
喘著,黑眸幽深地瞧著她,最后還是心軟單方面滿足她,給她一回女人的快樂。
可是,這不是蘇綺紅要的。
她并非想做,只是想將自己交給何競,與他做成夫妻之實。
何競自然知道,可是他不占有她,也有他的想法考量。
女人仰躺在雪白枕上,黑絲紅唇,美得不可方物。
她輕閉著眼,顫著聲音問:“為什么?”
何競慢慢地摟住她,面孔埋在她側邊頸子里,沉默了一會兒才低喃:“綺紅,我不能那么自私?!?/p>
蘇綺紅帶著哭音:“我們是夫妻!”
……
一場風波過后,蘇綺紅管何競,很嚴格。
何競的病情,蘇綺紅會與主治醫(yī)生聯系,他想加個班,秘書會直接將他趕回家,并且說是何太太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