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涼如水。
殷太太拿了外套過來,給她披上。
晚上氣溫只有10多度,屋子里雖有暖氣,但是靠近窗戶的那一塊兒總覺得有風(fēng)滲進(jìn)來,周太太脆弱,不似她130多斤重壯實(shí)得很。
南溪側(cè)身淺淺一笑。
殷太太去廚房揉面了,準(zhǔn)備做兩罐子姜餅,明天姜梨的學(xué)校有活動(dòng),她做姜餅給小朋友們嘗嘗。
……
九點(diǎn)半,南溪洗過澡吹干頭發(fā),靠在床頭看閑書。
周瀾安從書房里回來。
南溪合上書本抬眼看他,聲音輕輕的:“飛那么久,晚上就別辦公了?!?/p>
周瀾安扯開幾顆扣子,拉松襯衣,坐到單人沙發(fā)上仰頭長長吐出一口氣:“正好是集團(tuán)的旺季,不忙不行啊,這不是要養(yǎng)老婆孩子?”
南溪是明白的,男人總有醒掌天下權(quán)的野心,她就不說了。
她惦記著殷太太的事兒,于是掀開被子起來,赤足走在地毯上。
周瀾安聽見動(dòng)靜垂眸拉開一條縫靜靜看她,帶著不贊同的意思,但是并未反對(duì)。
南溪過來,跟他擠在一張沙發(fā)上。
爾后,一張小毯子包裹住她。
男人緊摟她入懷。
兩人相擁在一起,感受著歲月的靜好,又是十天未見,周瀾安扣著下巴低頭親吻,柔情似水,一親再親,最后握著南溪的小手,稍稍暗示。
南溪咬著唇,輕輕趴在他的肩胛處,如他所愿。
外頭的椴樹,枝葉沙沙作響。
一切平靜下來。
南溪想去清理一下,但是周瀾安不讓,按著她的細(xì)腰在自己的懷里,嗓音低低的:“今晚這么聽話,不是有事求我?不說的話,一會(huì)兒我得睡著?!?/p>
南溪啊了一聲。
男人嘴角微翹,心情是說不出的愉悅。
捉弄她的感覺真好。
南溪無語,但是為了殷太太與姜梨的未來,她還是好聲好氣地將事兒說了,她生怕周瀾安不答應(yīng),摸摸他的臉:“我是覺得姜梨很像小時(shí)候的我。”
周瀾安碰碰自己的臉,再低頭看妻子,目光意味深長。
南溪不好意思地笑了。
用他襯衣擦擦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