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驍松了一口氣,抬手看了下表,清早七點。
他回到主臥室,沖了個澡,又收拾了兩套換洗衣物來。
他不知道要去柏林多久,但他想短短幾天應(yīng)該回不來,于是帶了行李,從衣帽間走出來,正要下樓,許于微醒了。
女人星松著眼睛,赤腳下床,投進(jìn)男人懷抱。
“陸驍,你去哪?”
陸驍撒謊了,他搪塞女人:“我要去一趟東京,可能要十天半月?!?/p>
許于微很不滿:“這么久啊!陸驍,我們還是新婚?!?/p>
她趁著這時候,提出夫妻生活要求。
陸驍想應(yīng)付她一下,于是將妻子按在床尾,與她接吻。
情至深處,本該水到渠成,但陸驍實在沒有心情。
男人托著女人后頸,聲音沙啞:“等我出差回來。”
許于微心情好起來,纖細(xì)手指劃著男人的胸口,嬌嗔責(zé)怪:“陸驍,你是不是男人啊?!?/p>
陸驍目光晦暗莫測。
一會兒,他起身溫和道:“那我走了。”
許于微從后頭抱住他:“我在家里等你。”
陸驍心生愧疚,轉(zhuǎn)身拍拍她的臉,提著行李下樓了。
……
陸驍趕到柏林。
時值柏林近午,他花了一點人脈,查到了葉傾城所在的醫(yī)院。
圣菲醫(yī)院。
陸驍坐上黑色房車,想過很多種情況。
他會被周京淮責(zé)罵,會被所有人指責(zé),會被趕出病房,傾城會不理他,但是唯有想不到的是,迎接他的是一片安靜。
幾乎沒有任何的阻撓,陸驍就見到了葉傾城。
圣菲醫(yī)院的獨幢病房,潔白病房里,不染一塵。
護(hù)士進(jìn)出步履很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