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
“我們只能算了?!?/p>
“不合適,就是不合適。”
……
南溪讓他松開。
周瀾安原本想跟她談談繼承人的事情,但是想想,還是松開了。
今晚,他還有重要的事情要做。
南溪手上一松,她立即打開車門上車,很快就將車子開走。
周瀾安目送車子開走。
他獨自站在夜色里,一會兒從衣袋里摸出煙盒,抖出一根來含在嘴唇上,點著后打開一輛黑色路虎車,跳上去,很快就將車子開出周園。
……
半小時后,孟宴從被窩里爬出來。
外套都未披,就屁顛屁顛地跑到外頭,因為兩分鐘前,周瀾安撥了一個電話過來,只有簡短的幾個字:“下來?!?/p>
孟宴心里咯噔一聲。
他猜測周瀾安知道點事情了。
大半夜,過來找他晦氣來著。
這種事兒,不管誰對誰錯,攤上榮恩集團這個大財主,就是對的也得跪在地上給瀾少認錯來著,何況他確實是心虛。
孟宴下樓,一副慘兮兮的樣子,不敢走太近。
他陪著個笑臉:“大晚上的什么風把瀾少給吹過來了?南溪不是回來了,怎么不忙著破鏡重圓,到我這里來找酒喝?正好,我那里珍藏了1982年份的……”
話音落,一拳朝著他的臉砸了過來。
孟宴的鼻梁差點斷了。
鮮血四濺,場面十分暴力。
周瀾安猶嫌不夠,一手拎起孟宴的領口提起來,砰砰兩聲砸向了黑色路虎的車身,那個力道幾乎讓孟宴一把骨頭碎了。
孟宴擦了下鼻血,忍不住給招了:“是,幾年前我就遇見南溪了,但她不讓我告訴你?。『髞砦医榻B莊存姿給她,那也是假結婚來著,并不是真的,他們沒有在一起生活過。”
假結婚,并未一起生活。
周瀾安冷著聲音:“原來,莊存姿是你介紹的。”
孟宴一呆,而后苦笑,拍拍周瀾安的手,一副伏低作小的樣子:“我全告訴你,一字不會保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