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驍見到了葉傾城。
一個半月未見,她看著瘦了很多,臉上有著明顯的倦容。
陸驍以為她是倒時差,并未上心,只覺得楚楚動人。
他盯著她,一開口聲音嘶?。骸叭サ聡⑿?,是因為我嗎?”
這會兒,他們兩人在小花廳,陸驍堵住的人。
葉傾城端著水杯,抬眼意外地看著面前的男人,片刻后她搖頭淡道:“不是?!?/p>
就很淡,就連怨懟都沒有了。
因為沒有力氣。
陸驍卻不相信,他覺得她的態(tài)度冷淡,是因為生氣,于是急切地解釋著:“我跟于微沒有來往了,我跟她說清楚了,等到紀錄片首映過后,她就會去瑞士,以后會在那里生活,她不會再打擾我們的生活?!?/p>
葉傾城仍是淡淡的:“是你的生活,不是我們的生活。”
她有些不耐煩:“陸驍,在我這兒我們的事情已經(jīng)翻篇了,你怎么安排許于微那是你的自由,若是你憐惜她想娶回家,更與我無關(guān),在法律上來說你是自由的?!?/p>
陸驍黑眸深深:“我真這么罪無可恕嗎?我跟個女的有點兒正常來往,你上綱上線的,但是宋玉這一個多月飛去德國兩三次,你別說你們沒有見過面,肖白也去了……難道你不解釋一下嗎?”
葉傾城的呼吸都痛了。
她病了,沒有之前那樣健康,她不能與陸驍爭吵,醫(yī)生說她更不要生氣。
她很平靜地說:“是啊宋玉去了,肖白也去了,我跟他們見面了。同樣的,在法律上我是自由的,我跟誰見面、跟誰聊天吃飯,都是我的自由,與你無關(guān)。”
陸驍眼神變冷:“葉傾城,就這樣缺不了男人嗎?”
話音落,小花廳里一片寂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