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瀾安從沒有這樣飽過。
他英挺面孔泛紅,那是種健康帶著張力的顏色,南溪看著他不由得伸手隔著毛衣去摸他的小腹,與平時(shí)相較起來,似乎是微微鼓起了。
——但是很好摸。
他身材修長,但是并不柴,每寸骨架都覆著勻稱的肌肉,即使隔著毛衣都是濕熱的,充滿了青年男子的氣血,甚至還有突起的血管。
南溪覺得好玩,摸了挺久,一直到周瀾安輕聲開口:“四周好些人看你了,不害臊?。俊?/p>
啊……
南溪四處看了看,并沒有看見她非禮,他騙人。
她掄著小拳頭,想砸他,但是男人的目光充滿了溫情,很深邃,里頭有著她難以理解的意思,南溪怔怔地望著他,她的小臉忽然就酡紅起來,而且還發(fā)燙,更有一種不知所措的意思。
“傻冒?!?/p>
周瀾安伸手摸摸她的頭,看著她吃飽了,于是帶著她離開。
南溪以為會(huì)開車回去,但是周瀾安看看四周,握住她的手:“走走吧?!?/p>
???
周瀾安:“這里距離公寓不遠(yuǎn),怎么,才30歲就成懶姑娘了?”
夜色里,南溪小臉干凈透亮,她望著周瀾安小聲開口:“我干了大半天苦活,后來在休息室里又跟你……”
周瀾安一怔,心生內(nèi)疚。
但他卻還是想逗逗她:“在休息室跟我怎么樣?”
南溪怎么肯說?
她的臉更紅了,好在夜色里看不真切,她往前摟住周瀾安的脖子,有種撒嬌的意思,漫天的霓虹,證明了他們此刻的歡喜與相擁。
兩人靜靜地?fù)肀е?,在二月底的街頭。
周瀾安堅(jiān)持走回去,南溪又累,后來他是背著她回去的,在慕南溪之前他真的沒有背過任何人,沒有對任何女人這樣地心軟過,背著她感覺就像是背著自己的妹妹,像是要將南溪這些年的苦彌補(bǔ)回來。
夜色瀾靜,天空有著稀疏的星星。
夜風(fēng)稀冷。
漸漸清冷無人的街道,周瀾安背著南溪,朝著公寓,朝著他們的家里走去,他們其實(shí)都是京市人,但卻遠(yuǎn)方的h市筑巢了一個(gè)家,像是夫妻一樣地生活著。
南溪趴在周瀾安的肩頭。
其實(shí)她何嘗不知道這份偏愛,不是哪個(gè)有錢男人都這樣有耐心的,陪著她吃生煎包,還在夜里背著她回家,他給她的感覺就是戀愛,而不是那種金錢關(guān)系。
南溪摟緊他,將臉蛋朝著他的脖子里貼,兩副熱乎乎的身子貼在一起,心臟貼得也很近,撲通撲通的,是心動(dòng)的感覺。
意外的,天空飄起了細(xì)雪。
在h市很難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