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九點。
周瀾安弄好小鍋子,烤好披薩,抱起思慕坐到小餐桌上,原本想叫思慕叫媽媽起來的,但是想想南溪或許沒穿衣服,想想還是親自去叫人。
臥室里一片幽光,月光蕩漾。
南溪已經(jīng)起來了,套了一件寬松的薄毛衣,坐在躺椅里說電話,從語氣和話語聽起來,像是在和莊妍心說話,很是溫柔親密。
周瀾安走過去,坐在女人身邊,聽她與小姑娘說話,聽她哄著旁人,心里雖酸但還是給她足夠的空間,等到南溪說完又跟莊存姿說了幾句后,周瀾安忍不住摸到毛衣里。
一半撩撥,一半警告。
南溪低喘一聲,側(cè)頭看他,眼里帶著瀲瀲水光。
周瀾安貼在她耳畔,咬緊牙關(guān):“再不掛電話,我就親你了。”
南溪一手抵著他,一邊匆匆結(jié)束通話。
她瞪著他。
周瀾安低低地笑,親親她,像是哄思慕一樣哄她:“好了去吃飯?!?/p>
南溪拽住他的袖子:“你不會賴在這里不走了吧?周瀾安,我這里地方小,住不下三個人,何況你187太高了,我房間小?!?/p>
周瀾安一副趕不走的樣子:“剛剛你摟著我爽的時候,怎么沒說床小睡不下?這會兒嫌我高了?我買幾盒套用完再走?!?/p>
南溪當(dāng)真無語得很。
后來吃飯時,思慕是很開心的,一段日子后他習(xí)慣了周瀾安的存在,何況血濃于水,周家人待他又好,小孩子都貪戀家庭的溫暖。
夜深。
周瀾安哄思慕去了。
南溪獨自靠坐在躺椅上,拿著手機(jī)無意識地刷著,一不小心刷到了從前的照片,是她與周瀾安在雪里的合影,這些年了她一直不舍得刪除掉,或許是一直還喜歡周瀾安吧。
南溪思緒萬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