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不會說什么。
不糾纏,不撒潑,更不會接受。
夜幕低垂,燈光傾城,是【央筑】的花火。
今晚有環(huán)保煙花秀。
中庭圍滿了情侶,大多是從外地到京市跨年的,他們站在花火下頭,驚嘆著生命的奇跡。
晚棠略微停頓,她仰頭望著那些煙火,黑發(fā)下白皙的容顏,帶著一抹虔誠,側頸的線條極美,讓一旁的趙寒柏看得呼吸一窒。
就在這時,晚棠輕聲開口——
“趙寒柏,我不是22歲的小姑娘了?!?/p>
“我有了自己的判斷?!?/p>
“無論做什么,感情、事業(yè),我都希望是周何兩家的榮耀,也是我生命的榮耀,而我們的過去,就像是這滿天的煙火,當時很耀眼很美麗,但是稍縱即逝,我想找的是一個能陪著我一起好好走下去的人,是一個溫暖的伙伴?!?/p>
“趙寒柏,激情不適合我?!?/p>
……
所以,哪怕是重新開始,他們亦不是良人。
趙寒柏往前一步。
他就站在她身后,只要她一側頭,就能看見他。
可是她沒有,就那樣仰著頭望著夜空……
良久,趙寒柏嗓音低低的:“何晚棠,你哭了,是不是?”
晚棠回答得很快:“不是。”
她猛地掉頭,撥開人群,朝著辦公室走去。
……
五分鐘后,趙寒柏手里添了件衣裳。
洗得干干凈凈,上頭帶著清潔劑的味道,還有一絲女性的馨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