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寒笙點(diǎn)頭:“我都聽大哥的?!?/p>
晚棠抱著那個叫愛晚的小女孩,小姑娘溫溫?zé)釤岬?,而她百感交集,近乎是無地自容,更無法自處。
這時,趙寒笙伸手抱過愛晚,他對晚棠說:“小孩子認(rèn)生,第一次見面,以后會好的。”
晚棠眼里漸漸濕潤,但她極力地壓抑著,說了一句。
“是,以后會好的。”
她心里難過得無以復(fù)加。
無關(guān)情愛。
而是經(jīng)年后,即使發(fā)生了那么多的事情,趙寒笙還是那個趙寒笙,還是那樣溫暖,但他們都不是從前的少年了。
愛晚靠在爸爸的懷里,小聲說:“愛晚喜歡姨姨。”
晚棠淺笑,從包里翻了幾塊漂亮的糖果,分給愛林與愛晚,她摸摸小姑娘的頭,壓住喉嚨間的哽咽:“等空了,姨姨帶你們?nèi)コ运娠?。?/p>
愛晚睜著黑烏烏的大眼睛:“什么叫松餅?”
晚棠:“就是一種好吃的甜點(diǎn)。”
愛晚拍拍小手,高興極了。
但一會兒她又不好意思了,扭身趴在爸爸的懷里,還要媽媽抱,一旁的翠珍抱起小女兒,朝著晚棠抱歉一笑:“不好意思,見笑了?!?/p>
晚棠聲音輕輕的:“她很可愛?!?/p>
趙寒柏攬著她的肩,“喜歡的話,我們也生女兒。”
晚棠勉強(qiáng)一笑,并未回答。
對面的趙寒笙注視她。
好在,趙母過來叫入席了。
雖說趙寒柏與晚棠長途飛行,但是這種大日子還是不能缺席的,趙父更是知道長子的酒量與身體,給他拿了一個四兩的酒杯,滿滿斟上,至于晚棠則是倒了飲料。
這頓晚宴,只有至親參與。
翠珍與翠珍爹自在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