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狹小的一處地方,大約只有五六平米,趙寒柏收拾出一塊干凈地方讓晚棠坐著,自己變魔法似的摸出一包熱乎乎的板栗,塞在晚棠的手里:“趁熱吃?!?/p>
晚棠仰著頭,小綿羊音像是撒嬌:“這個季節(jié)怎么會有的?”
總歸是欣喜的。
她一向愛吃這個。
趙寒柏在她身邊拂開一塊地兒,并肩坐著,解釋道:“北方收了以后埋在地窖里的,嘗嘗看甜不甜?!?/p>
晚棠嗯了一聲,正要剝栗子,嘴唇卻被吻住了。
她一呆,望著面前的男人。
趙寒柏的嗓音啞得不成樣子:“說很多次了,接吻的時候閉上眼睛,不然我要用胡子扎你了。”
這樣幼稚,這樣迫切,是很喜歡了。
近乎迷戀。
晚棠咬唇:“我還沒有吃呢。”
趙寒柏目光幽深:“是吃栗子還是我?”
跟著,話音消失于兩人唇齒間。
狹窄的地方,響起曖昧的接吻聲音,偏偏男人又是接吻高手,弄出的動靜很羞恥,晚棠仰著頭,近乎柔弱地被他親吻。
她總歸是喜歡的,伸出兩條細(xì)細(xì)的手臂,纏在他的脖頸間。
于是男人血熱,抱著她起來,圈抱著一邊走一邊親,最后將人抵在干凈的墻壁上,瘋狂接吻。
隔著一道縫隙,趙寒笙靜靜站著,自虐式地看著他們接吻。
緊貼的身體,瘋狂的纏吻。
還有晚棠細(xì)細(xì)的手臂。
他們是一對真正的愛侶。
并非假裝。
看了良久,趙寒笙默默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