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外面玩兒,只有她一個人痛苦。
或許,痛著痛著,也就不痛了。
可是,與大伯晚棠來往,那就是玩火了。
翠珍斟酌再三,干脆直接說道:“最近你總是回來得很晚,有時我還能聽見你跟女學(xué)生打電話……趙寒笙,你是不是在外面有人了?”
男人皺眉:“亂說什么?”
翠珍淺淡地笑——
“你別把我當傻瓜。”
“趙寒笙,我知道我干涉不了你,但是有一樣我得求求你,別去破壞大伯與晚棠。他們兩個很好很幸福,我不想因為我們的出現(xiàn),他們產(chǎn)生矛盾?!?/p>
“何況,愛一個人不就是希望她幸福嗎?”
……
話音落,翠珍目光灼灼地看著丈夫。
她的意有所指,趙寒笙當然是聽懂了,心中不禁惱恨起來。
但他總歸是性情平和的人,并不與妻子爭論,更未將這事兒挑明,只是將手里的書本一放,語氣淡淡道:“不早了睡覺吧!”
爾后便起身朝著浴室走去。
一邊走,一邊脫掉了襯衣西褲,隨手丟進了洗衣籃里。
翠珍低頭看著被褥,緩緩站直身體,眼里有一抹迷茫,她想她若是學(xué)識多些,若是有一些經(jīng)濟實力,她一定不會困在這段婚姻里,她愛的應(yīng)該是東子,而不是趙寒笙。
東子不會這樣對她。
只有趙寒笙會冷落她,敷衍她。
只有趙寒笙,在她這里得不到一絲一毫的快樂,哪怕是床笫之間,即使他們無妻生活如常,但她敏感地察覺到,跟從前是不同的了,以前東子是有沖動的。
但趙寒笙只有冷靜的發(fā)泄。
今夜亦是。
發(fā)生了這樣的不愉快,被她指責了,他仍能關(guān)掉臥室的燈與她做夫妻之事,她想關(guān)燈是因為不想看見她的臉,不想面對,不想面對痛失所愛吧。
幽光里,一滴眼淚從翠珍眼角滑下。
喜歡我走后,渣男一夜白頭請大家收藏:()我走后,渣男一夜白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