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寒柏靜靜看著。
狗是他買的。
女人曾經(jīng)是他的。
但現(xiàn)在他只能眼睜睜地看著,看著她同別人親密,看著她與旁人親密接吻。
一直到吻夠,年輕男人才松開她,坐進(jìn)一輛奧迪車,將車子緩緩開走。
……
等到沈宗年離開,趙寒柏才從暗處走出來。
“何晚棠。”
連名帶姓,說明男人的憤怒。
晚棠尋聲看過來。
一瞬間,她又恢復(fù)了冷冰冰的樣子,語氣更是客氣生疏:“趙先生有事?不會(huì)是特意過來偷窺我的私生活吧?如果是,那你也看見了,就是你看的那樣?!?/p>
趙寒柏緩緩走來。
他低頭望著她身上的居家服,散亂著的黑色長(zhǎng)發(fā),還有臉蛋的一抹薄紅,像是又回到了從前的歲月,那個(gè)柔軟脆弱的小姑娘,而不是顧青川太太。
趙寒柏嗓音低啞——
“在我面前的是端莊的何總?”
“還是人妻顧青川太太?”
“還是偷腥的已婚女人?”
“哪一個(gè)才是真正的你?何晚棠?!?/p>
……
晚棠低笑一聲——
“重要嗎?趙寒柏重要嗎?”
“好女人與壞女人真的重要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