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棠站在電梯里,徐徐吐出一口氣。
“神經(jīng)病。”
她仰著頭,冰冷而倔強,但眼里布著水氣。
幾年了,她已經(jīng)朝著前面走,但是趙寒柏仍是不放過她,即使她‘已婚已育’他也不放過,她有情人他亦不放過,他簡直是神經(jīng)病。
這晚,趙寒柏心灰意冷。
入幕之賓都未能排得上。
夜深,趙寒柏敲開了翠珍的別墅。
大半夜的,190的高壯男人摟著愛晚,就像是大狗摟著心愛的小狗一樣,沒有晚棠的日子,只有愛晚能讓他稍稍安慰。
愛林坐在被子里,一臉的愛莫能助。
翠珍覺得這樣下去不是辦法。
大伯病了。
平時她幾乎不跟趙寒笙來往的,除了說孩子的事情,一個月他倆都說不上話,但是現(xiàn)在她不得不打電話給趙寒笙了,讓他過來把趙寒柏領走。
雖說大伯人好,愛林與愛晚都很喜歡他,但她畢竟是個單身女人,大半夜來訪實在不方便,愛晚還小,哪里懂得大伯這是愛屋及烏啊,怕是嚇壞了。
好在愛晚活潑,像是摸卷毛狗一樣,安撫自家失戀大伯。
凌晨一點半,黑色賓利緩緩駛進小別墅。
趙寒笙下車,就有保姆過來。
她小聲跟他打小報告:“大少爺是不是想娶翠珍少奶奶?雖說您跟少奶奶離婚了,但是大少爺娶二少爺?shù)那叭?,傳出去會被人恥笑的,先生太太也不會同意。”
趙寒笙哭笑不得,斥責:“沒有得事兒,大哥想見愛晚而已,喜歡愛晚這孩子。”
保姆松了口氣:“我以為大少爺打翠珍主意咧。”
趙寒笙搖頭,步上二樓。
翠珍人在樓梯口,見他過來于是迎過來,小聲說著趙寒柏的情況:“怕是受刺激了!不過說起來,晚棠身邊的沈宗年當真年輕英俊,大伯心里是沒有把握才會自厭自棄吧?!?/p>
趙寒笙皺眉:沈宗年?
若是沒有記錯,他曾經(jīng)見過一個心理醫(yī)生,就叫沈宗年。
是京市比較有名的醫(yī)生。
很是年輕漂亮。
怎么當了晚棠的私人助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