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寒柏湊近:“一會兒你聲音小點兒?!?/p>
“真是流氓?!?/p>
……
空窗良久的男人,蓄勢待發(fā)。
一發(fā)不可收拾。
嘴硬何小姐,被狠狠收拾了三四遍。
累極的時候,她心里思忖著,他是不是把野生大海參當飯吃了?
但是不管怎么樣,她亦是喜歡的。
相愛的人,做這種事情,才會更有感覺。
前前后后,趙寒柏住了約莫半個月,回家休養(yǎng)了。
他仍在家里頭辦公,白天照顧小洛洛,晚上服侍他的小乖,他的手掌漸漸有了知覺,三月中旬的時候,已經能做基本動作了,醫(yī)生說想要恢復到可以開車,大概要一年時間。
這個結果,對于趙寒柏來說很好了。
晚棠亦是慶幸。
除了手掌一道永不磨滅的痕跡。
三月下旬,婚禮即將到來。
20號這天下午,趙寒柏去酒店接晚棠去翠珍那里試禮服。
如今翠珍出息了,在繁華地段開設一間很大的鋪面,樓上下加起來足足有800平米,算是很頂級的設計工作室了。
春意濃,寒未消。
一輛黑色房車,緩緩繞過城市的車水馬龍,停在了【翠巧堂】前頭。
司機下車小跑,為后座的人拉車門。
一雙長腿跨下來,接著就是偉岸身軀,穿著合體的西裝,彎腰牽出了纖細的女人,他的動作溫柔,眉眼凈是深情,一如從前。
遠遠的地方,站著一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