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意。但我不會質(zhì)問。”
“趙子棠,那年他很沖動,我想讓他沖動的不是你,而是每個可以當(dāng)代替品的女人,你心里清楚位置,何必還執(zhí)著呢?何況當(dāng)人情人,很光彩嗎?”
……
趙子棠有些破防了。
她還想說點什么,但是余光掃到周瀾安進來,連忙慌張地躲開了。
她不敢招惹周瀾安。
等到周瀾安過來,南溪心情不怎么好,更沒有興致,神態(tài)懶懶的。
周瀾安眉眼一挑:“怎么了?”
南溪低頭,細長手指把玩著馬克杯,漫不經(jīng)心地問:“周瀾安,你精力一直這么好嗎?”
周瀾安誤會了。
他以為南溪在求歡。
一回套房,周瀾安開啟了狼狗模式。
南溪因為趙子棠的話,心里還是有些胳應(yīng)的,就連半推半就都做不到。
弄了好半天,男人都沒有得逞,低著頭高挺鼻梁抵著她的鼻頭,嗓音低低啞啞的,帶著成熟男人特有的誘惑:“怎么了?在行政酒廊里還一副迫不及待的樣子,這會兒給你又不愿意了?身上來例假了?”
南溪別過臉蛋:“太晚了,沒有心情。"
但是男人死磨硬泡,總是想得手一回,這是能理解的,畢竟空窗了五年,這短短幾回哪里解決得了?
南溪總歸不愿意。
可是有時候,男人就是固執(zhí)得可怕,而且手段驚人。
最后,還是半推半就一回。
但南溪明顯不高興了,事后側(cè)臥著不愿意說話,哪怕是周瀾安逗她,也是有一下沒有一下的,興致不高。
周瀾安的脾氣好得嚇人,從后頭摟著她,親呢地蹭蹭脖頸,一副認真討論的樣子:“怎么了?是我做得不好?”
這種問題,他還要拿出來討論。
南溪挺無語的,她心里又有氣,就不想理他。
燈光暈黃,周瀾安貼著她的臉,看她的神色……后知后覺今晚一定是發(fā)生什么事兒了。
——他接電話的空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