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瀾安靠著窗戶吸煙。
落地窗打開一條縫,讓煙霧飄出去。
他眸色深深地看著她,看著她行色匆匆的樣子,看著她與以前大不一樣的樣子,以前南溪喜歡賴床,不會這樣說走就走,還喜歡膩在他的懷里,現(xiàn)在看他一眼都是奢侈的。
在南溪要離開之際,他陡然捉住她的細腕。
一半詢問,一半卑微。
他問她:“為什么不肯回頭?是不能原諒,還是害怕?”
南溪一滯。
她思索一下后,很認真地回答他的問題——
“是害怕?!?/p>
“周瀾安,我害怕命運再度被人掌握?!?/p>
“我不想再愛誰了?!?/p>
……
或許,以后她還會發(fā)生私人感情。
但是不會再有一個周瀾安了。
更不會有哭泣的慕南溪。
南溪說完,苦澀一笑,頭也不回地離開。
走出套房時,她的目光有些濕潤,她當然知道只要自己點頭,她會是周瀾安的太太,是全京市女人羨慕的對象,可是正如她說的那樣,被人掌握命運很可怕。
她不是為了證明自己,才那么拼命工作。
她只是想養(yǎng)活自己。
她只是想將自己與思慕,養(yǎng)得好一些而已。
當年,她與周瀾安其實了結了,因為她拿走了1000萬。
……
后面幾天,南溪與周瀾安沒有交集。
她去周園接思慕時,周瀾安人在公司里,聽周愿說榮恩集團下半年的股東大會召開了,要忙一周左右。
這晚,周硯玉太太留她與思慕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