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想到,他們這么快就找上花紅武館。
“沒錯,看樣子你聽說過我們虎威武館的大名!”莊豪一臉得意說道。
“今天我們是來踢館的,老規(guī)矩輸?shù)囊环剑?dāng)眾承認自己的武館不如對方武館。”
莊豪一臉囂張神色。
“這樣踢館有什么意思!”
這時,一個聲音突然響起。
“輸?shù)囊环剑?dāng)眾把自己的武館牌匾砸了!”
“你是誰?”莊豪盯著剛剛說話的年輕人。
“我是誰不重要,重要是的你敢不敢答應(yīng)我說的踢館規(guī)則!”李辰安冷冷說道。
莊豪明顯猶豫起來,對方說的,輸?shù)囊环揭?dāng)眾砸掉自己武館牌匾,這就等于是自己砸自己的招牌,太嚴重了。
若真是這樣,輸?shù)奈漯^,會被人恥笑的,奇恥大辱。
李辰安的想法很簡單,紅花武館要經(jīng)營得更好,就必須揚名,別人來踢館,這不是給他揚名的機會嗎?將其他武館狠狠踩在腳下,以此揚名。
而且要玩就玩大的,口頭說一句不如誰誰有什么意思。
武館一般都會把自家牌匾看得很重要,若是武館牌匾被人砸了,那更是深仇大恨。
“怎么?你們虎威武館不是號稱江都第一武館嗎?不敢接受這種踢館規(guī)則?”裴宵紅這時又添了一把火,譏諷說道。
“就這樣還好意思來踢館!”
“哈哈,一群慫貨!”
“我看以后也別叫虎威武館了,就叫鼠膽武館吧!”
“哈哈哈!”
紅花武館的其余學(xué)員,也跟著嘲笑譏諷起來。
莊豪此刻有些下不來臺,他是不想答應(yīng)的,因為這事太大了,他不敢擅作主張。
但是被這么多人恥笑,很快他又腦子一熱,答應(yīng)下來。
“好,我答應(yīng)!”
“輸?shù)囊环?,砸掉自己武館牌匾!”
裴宵紅臉上露出笑容,她還真怕對方不答應(yīng),至于輸,怎么可能!
“你想怎么比?”裴宵紅看著莊豪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