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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年鉆在被窩里的身子僵硬了片刻。
是啊,是自己死乞白賴非他不嫁,當(dāng)初引以為傲的東西,如今被人用來捅刀子,
片刻之后,許是覺得剛才說話太重,祁城將她再次擁入懷中,雙手死死的掐住她的腰。
罷了!
時年也不再掙扎了!
只是他卻開始不老實,他的手在她的腰間滑動。
從他進來時年便聞到了濃烈的酒味兒。
許久他將手摩梭進她的裙擺,嘴里喃喃道:“月月!月月!”
這一聲月月刺激著時年,時年拼了命從他的手里掙脫出來,
突然覺得他碰自己的每一個地方都令她感到恥辱。
時年再也沒忍住紅了眼:
祁城,三年了,我馬上給秦月讓位!
希望你們白頭到老!
被她一把掀開的同時,祁城昏睡了過去,只是嘴里的聲音從未停下。
衛(wèi)生間的水聲響起,時年拼了命的揉搓著被祁城碰過的地方,
直到皮膚發(fā)紅,露出絲絲血色,她才緩緩?fù)J帧?/p>
想起他們婚姻如今的現(xiàn)狀,時年的思緒被勾起
以前,她獨愛窩在祁城的懷里睡覺,只有那樣,才能感受到自己也被他愛著。
或許是愧疚,又或許是別的什么原因,祁城也算默認(rèn)了時年的這種親密行為,
基本上只要她提出的不太過分的要求,祁城都會滿足。
比如,時年喜歡城北的那家玫瑰酥!大晚上他會跨越半個城市去買!
時年喜歡種花弄草,他就給買了一家農(nóng)場!
時年喜歡研究美食,他也會很捧場的夸獎,豎起大拇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