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比,沒有婚紗照,沒有宴席,沒有禮物,沒有驚喜,沒有任何儀式感
此時回過頭看,他們就好像一開始就做好了分離的結(jié)局。
這里距離祁城的別墅還有幾公里。
深夜的郊區(qū)車少人更少。
時年踩著十公分的高跟鞋一步一步的走著,每走一步,她的心就越平靜。
到了很晚,她才走回到家。
翌日。
祁城沒有回來,想來是他的白月光秦月回來了,她也該讓位了吧!
直至晚上,祁城終于回來了。
時年感覺到身后緩緩塌陷了下去,他一把將她擁入懷中。
時年不動神色的從他的懷中掙脫,然后翻了個身。
祁城再次伸出手臂,被她躲開了。
他嘶啞的聲音開口:“怎么了?”
時年只是淡淡道:“我困了!”
她嘗試與他拉開距離,
祁城伸出手扳過她的身子,語氣帶著怒氣:“你是因為昨天晚上的事兒生我氣?”
時年沒說話,她懶得計較了,畢竟都已經(jīng)決定要離開了。
“我不是讓周助來接你了嗎?”
聽到這,時年原本想說些什么,話到嘴邊,卻發(fā)覺沒必要。
她起身下床拿了床新的被子,將自己與他隔開。
許是見她最近的變化不似從前那般粘著他,祁城心里有些不舒服,他立刻拔高音量:“時年,當(dāng)初是你死纏爛打的要嫁給我,如今這副樣子給誰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