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箓也不含糊,拉著嚴道心的手腕發(fā)力,繩索瞬間就斷開了。
“那些人……”陸卿幫祝余解開繩子,看了看囚車的另外一側。
只見那些梵王府的護衛(wèi)橫七豎八倒在地上,周圍還有他們喝過的酒壇子,吃剩下的肉食。
而在他們周圍,還有一大群身穿黑色夜行衣的大漢,把那些護衛(wèi)團團圍住,各個手里都是刀劍出鞘的狀態(tài)。
雖然說這些人并沒有穿軍服,但是一看那姿態(tài)和氣勢就知道絕對是軍中的弟兄。
“沒什么,就是尋常的蒙汗藥罷了。”司徒敬回答地輕描淡寫,有些厭惡地朝那些人瞥了一眼,“我的人在你們?nèi)腙P之前就發(fā)現(xiàn)了這些人的行蹤,覺得有些古怪,就多留意了一下,之后發(fā)現(xiàn)這囚車上關的竟然是你們。
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也鬧不清楚,覺著以這些人的身手本事應該困不住你們幾個人,這其中必有旁的緣故,最好想辦法攔下來問問清楚。
于是我便想著這些人既然是從梵地而來,途中休息的時候也不過能喝幾口水酒,啃些面餅,又如探子所說,都是一些粗鄙匪徒,沒有什么章法規(guī)矩,索性就安排了那么一個有酒有肉的熱鬧大集。
他們果然沒有敢在城中逗留,再遇到我安排的大集,自然按捺不住。
這酒里的蒙汗藥是獵戶專門用來上山獵熊的,藥性剛猛,不到明天日上三竿估計都醒不過來。
而且你也看到了,我安排了一些弟兄守著,若有醒了的,格殺勿論?!?/p>
陸卿擺擺手:“這些人不能殺,留著還有用途。”
司徒敬雖然有些疑惑,但還是依著陸卿的話,讓人吩咐下去,確保不要讓人醒過來發(fā)現(xiàn)異常,但是不要傷人性命。
“走吧,我在那邊大樹后頭給你們額外備了些吃食,你們邊吃著咱們邊說?!彼就骄从殖乔糗嚻沉艘谎?,盡管面前陸卿他們一個個神色泰然,十分平靜,但是他也不難想見一路上他們在這么一個囚車之中得受多大的罪。
因為情況特殊,在大樹后面,司徒敬也只不過是叫人鋪了一塊布,上面放著一些糕餅、肉食。
這些東西放在平日里,也算不上是什么美味,不過啃了好多日的干巴面餅,現(xiàn)在吃別的什么都好像格外可口。
五個人先各自吃了些東西,然后陸卿才抓緊時間言簡意賅地將他們眼下的處境告知司徒敬。
司徒敬也沒想到那另外的一輛車里面裝的竟然是梵王的尸首,頓時驚訝到臉上一貫維持得住的那種四平八穩(wěn)的表情都碎裂了。
“那你就這么讓他們押著進京去面圣?!”他有些不可思議地看向陸卿,雖然兩個人不算是什么交情篤深的關系,但是離州大營那一次合作,也讓他深深認定,陸卿就不是那種會這么容易遭人算計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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