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那人出不出現(xiàn)都無妨,咱們該干嘛干嘛,我們兄弟二人加些提防,光天化日我也不信那廝還有什么齷齪招數(sh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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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生
真撞見了,干脆就擒了他!”
符文說話時,兩個拳頭攥得發(fā)白,似乎還在為自己之前著了對方的道而感到惱火。
陸卿不置可否,對祝余說:“符文發(fā)現(xiàn)了藏尸的地方,你可愿隨我去看看?”
“現(xiàn)在出發(fā)?”祝余倒也爽快,一聽陸卿問自己,立刻就點了頭。
言出必行是她一貫的原則,之前兩個人說好了,那這一次的鬼廟案她就一定會全力以赴。
正所謂休息是為了更好的勞作。
那她現(xiàn)在的努力,也是為了日后做一條安閑度日的米蟲。
“這……二爺同去……恐怕不妥吧?”符文愣了一下,看了看祝余,表情有些遲疑。
“大哥,你說的什么話!”符箓沖他肩窩虛捶一記,“二爺是何等的本事,這事兒你我都是親眼見識過的!”
“我當(dāng)然知道,”符文有些無奈地看了弟弟一眼,“只是那藏尸之地不大好走……”
“沒事,咱們這么多人,是拉是拽,怎么也能幫一幫我。”祝余說,“查案要緊?!?/p>
符文又看向陸卿,見陸卿也沒表示反對,便不再說什么。
不過到了吃早飯的時候,面對著胃口不錯的祝余,符文又有點欲言又止起來,找了個借口出去,找了個藥鋪買了一盒醒腦提神的藥油回來,恭恭敬敬遞給祝余。
“二爺,一會兒八成用得上。”他對祝余說。
祝余一愣,大概猜到了他的考量,本想說自己不需要,想一想人家也是一片好意,便笑瞇瞇地收了下來。
吃過了飯,符文在陸卿的吩咐下,出去租了一輛不起眼的小馬車,他們兄弟二人在前頭趕車,不算寬敞的車廂里倒也足夠祝余和陸卿兩個人落座。
臨走前祝余摸了摸自己懷里,小布包揣在里面好好的,于是便踏踏實實出發(fā)了。
小馬車搖搖晃晃出了清水縣,順著那日破廟的方向沿著林間鄉(xiāng)道不急不忙地趕路。
“盧家的事,你怎么看?”行至距離清水縣城已經(jīng)有一段距離的時候,一直閉目養(yǎng)神的陸卿忽然開了口。
“這里面似乎牽扯很多。”祝余并不需要多加思索,心里面對這個問題已然有了答案,“有人處心積慮要盧家出事,我最初以為,或許是那盧記翅膀硬了,不若最初那么聽話好擺弄,所以被人給滅了口。
結(jié)果發(fā)現(xiàn)了酒肆里的酒壇,酒壇里是陳年佳釀,外面還沾了和鬼仙廟里一樣的香氣,似乎和鬼仙廟有牽扯。
且不論盧家大爺?shù)降子袥]有到鬼仙廟里去真的求過財,單是盧記掌家活不見人死不見尸的節(jié)骨眼兒上,他家里的酒和酒曲都發(fā)酸發(fā)臭了,就絕不是什么巧合。
對方想要的可能不止是盧家人的命,還要他們家從此徹底斷了重操舊業(yè)的后路。”
說完,她頓了頓,問陸卿:“若是真被盧家給盧二爺捐出了功名,足夠讓他們翻出清水縣縣令的手掌心么?”
陸卿聽她這么問,微微一笑:“這清水縣的縣令名喚李文才,自己本是出身布衣,此前拜在陸嶂門下,現(xiàn)在姑且倒也能算是他的門生?!?/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