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心腹宮女納悶兒道:“皇后可不像是能干出這么蠢的事兒的人,這里邊估計是有人摻了一手。”
賢妃不以為意,“管她誰下的手呢,只要皇后過的不好,我就舒服了?!?/p>
心腹宮女不吱聲了,免得說的多了掃了主子的興。
……
良妃宮里,在外面一向表現(xiàn)得大大咧咧的,在自己的宮里就是另一副樣子。
“娘娘,看來真如您所說,咱們這位淑妃娘娘真不是個簡單的,這才多久皇后就又吃了這么一個大虧!”
心腹宮女是這么說,但心里真不認為這事兒和淑妃有關(guān)系。
可是良妃卻看得清楚,這些年,皇上的后宮就是一潭死水,他們雖然斗,但誰也不會擺到明面兒上,淑妃還是才人時就敢和皇后正面對上,還鬧的那么大,她們兩個早就是不死不休。
如今淑妃更是身懷有孕,一旦她生下皇子皇后就礙了她的眼了,她能不想法除掉皇后才怪。
別人以為賢妃有大皇子,又是皇上的親表妹,皇后沒了繼后就一定是她。
她卻看得清楚,是誰都不會是賢妃。
現(xiàn)在再看,皇后一死,上位的很可能就是淑妃了。
所以,這次絕對是淑妃出的手。
……
皇上這次鐵了心的處置皇后,哪怕皇后泡冷水泡得奄奄一息也不曾心軟半分,要不是看在太傅的面子上,他早就把皇后做的事宣揚出去了。
泡了四天的冷水,皇后也只剩了一口氣,但當(dāng)她有了意識的那一刻,第一時間問的就是:“是誰換了本宮的藥?”
大宮女紅綾跪在了地上,“娘娘,唯一動過那壺酒的丫鬟桑梓死了。
皇上的人也沒查出來是誰指使的她,但是,咱們的人查出桑梓還有一個妹妹入了平南侯府做了平南侯三公子的妾,劉才人出身平南侯府。”
平南侯祖上也是隨圣祖打江山的功臣,當(dāng)年圣祖封賞了好些有功之臣,侯爵國公的一大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