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兆科哪敢再違抗,連忙又磕了幾個(gè)頭,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站起身子,哪怕心里還是稀里糊涂,但明擺著這位來到句容縣的尚書大人,竟是給秦楓撐腰。
那他哪還敢跟秦楓爭競什么?
人家拔根毛,都比自己腰粗?。?/p>
……
雖然馬兆科去的時(shí)間不長,但秦楓帶來的這些人,本來就是找茬來的,自然不會客氣,吵吵嚷嚷的聲音不絕,弄得許多句容縣的衙役怒目而視,只待馬大人一聲令下,就把這些該死的淳化縣人亂棍給打了出去。
啊,馬大人出來了!
不多時(shí),縣衙門口再次出現(xiàn)了馬兆科的聲音,一眾衙役頓時(shí)仿佛有了主心骨,紛紛挺直了腰桿。
然后……
嗯?
秦楓站在最前面,目光一掃,也是吃了一驚。
這是怎么了?
只見剛才還頗有官威的馬兆科,鼻青臉腫,臉頰通紅,上面有清晰的手指印,尤其左臉腫得連眼睛都只剩下一道縫隙,看上去十分凄慘。
?
經(jīng)歷了什么?
秦楓大惑不解。
這里是句容縣,那么句容縣的縣衙,就應(yīng)該是馬兆科經(jīng)營多年的老巢啊,怎么在老巢里,還被人收拾成這樣。
莫非……家里有河?xùn)|獅吼?
百思不得其解,但看到這馬兆科已經(jīng)慘成這樣,包括秦楓在內(nèi)的淳化縣人,還真的消了不少氣。
殺人不過頭點(diǎn)地,這姓馬的雖然不是個(gè)東西,倒也不算窮兇極惡,現(xiàn)在這模樣看著解氣,幾個(gè)月的怨氣一下子就消散了許多。
“秦、秦大人?!爆F(xiàn)在馬兆科望向秦楓的眼神,充滿了恐懼。
雖然不知道其中曲折,但明擺著秦楓的背景通天,連尚書大人都給他撐腰,哪是自己這個(gè)小小縣令能得罪起的。
“嗯?”秦楓從未見過如此前倨后恭之人,見狀也犯了嘀咕,總不會是什么造型奇特的陰謀吧。
啊這!
馬大人這是怎么了?
不但秦楓大惑不解,句容縣的那些衙役也都是一臉茫然。
他們倒是聽過賭約的事情,但現(xiàn)在即便是輸在秦楓的幾百車鳥糞上,這里畢竟還是句容縣的地盤,怎么能讓這些淳化縣的刁民在這里逞威風(fē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