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槐斯:“話是這么說,可好歹也是發(fā)小,這……”
“你活膩歪了?”言維葉撂下一句便掛斷電話。
“怎么了?”岑綿歪歪頭。
“沒事,狐朋狗友出了點小問題。”言維葉揉揉她的頭發(fā)。
到北京時已經(jīng)九點,不知道是不是真如言維葉所說,昨晚運動過度,這會覺得胃有點寂寞。
岑綿看著從機場回家順路經(jīng)過學(xué)校,問他想不想去吃宵夜。
言維葉說可以。便指揮司機送他們?nèi)チ怂龑W(xué)校附近,學(xué)校門前的路人流量大,岑綿提議下車走過去。
對于年輕的大學(xué)生來說,九點十點正是夜生活開始的時候,路上成群結(jié)隊勾肩搭背因某個玩笑放生大笑,亦或是十指相扣訴說愛意。
岑綿偏頭看著他們,在言維葉兜里撓了下他的手心,抬頭笑盈盈露出酒窩。
“等下要吃辣哦,你可以嗎?”
“放心。”言維葉捏了捏她手心。
“來吧?!贬d拉著他進一家路邊小店。
“我吃豌雜面,你呢?”
“一樣?!?/p>
岑綿走到點單臺跟老板說兩碗頂配豌雜面,這邊學(xué)生都這么說口口相傳習(xí)慣了,其實就是加鹵蛋豆干肉丸。
“小姑娘又來啦?!崩习迤骋谎鬯砗螅斑@次跟男友一塊喲。”
岑綿嘿嘿笑笑,找了個座等餐。
“是你常來的店?”言維葉去消毒柜取來餐具,用餐巾紙逐一擦干凈。
“對呀,這家店老板據(jù)說開好多年了,老板是四川的,孩子在我們學(xué)校畢業(yè)留在北京,她也跟著來這邊生活?!?/p>
“面來嘍?!崩习宥酥捅P過來,為他們擺好面。
言維葉淡聲“嗯”了聲,說以前也來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