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珈茫然,不知不覺嗎?她感覺時間過得還是挺慢的呀,她每天都要老老實實上班呢。
“也不知她在滄瀾山行宮,過得如何,我曾數(shù)次向父皇提起將她接回宮中,只是……”
說著,英俊的男人輕輕嘆息,目光似能透過宮墻看向千里之外的滄瀾山。
樊珈腦海中的警報拉得更響亮,她可記得寵妃系統(tǒng)說過,無名是神宗皇帝的白月光,但樊珈就不明白了,這兩人滿打滿算見面次數(shù)不超過5,難道十一皇子對無名是一見鐘情?
寵妃系統(tǒng)跟著嘆息:“宿主,如果當(dāng)初你聽統(tǒng)的話綁定神宗皇帝,現(xiàn)在他的白月光就是你了?!?/p>
樊珈馬上拒絕:“我不要,白月光都短命,我的人生目標(biāo)是好吃好喝活到九十九。”
對于十一皇子的多愁善感,樊珈只賠笑不說話,她感覺對方不是隨便說說,這話說出來肯定有用意,她琢磨不明白,那就千萬不要接,以不變應(yīng)萬變,總之一句話,傻笑就完事兒了。
她不喜歡被尤尚食喬尚食還有無名說傻,但很樂意被宮里人當(dāng)作傻子。
這時,十一殿下緩緩?fù)O履_步:“……所以樊尚食可愿助我一臂之力?”
不是,樊珈懵了,她緊張地舔了下嘴唇,一字一句都再三斟酌:“殿下是怕下官不好好做蛋糕?那殿下大可放心,這蛋糕若是做不好,別說殿下,就是皇后娘娘也不會饒我?!?/p>
十一殿下失笑:“我不是這個意思。”
樊珈露出忐忑的笑容,就是不接話。
“這次生辰,母妃想要大辦,一來是真心疼愛我,二來,也是想借機(jī)為我定下親事。”
樊珈:我不想知道我不想知道我不想知道。
可惜耳朵不像眼睛,閉起來就能不聽,十一皇子又道:“我與宜年陰差陽錯互換了身份,然而此事卻也怪不得她,當(dāng)年她不過是襁褓幼兒,如何能躲過有心之人的算計?滄瀾山凄苦清貧,我想借此次生辰,請母妃向父皇求情,接她回京?!?/p>
這段話到了樊珈耳朵里自動被翻譯成:近年來我羽翼漸豐是她可以派上用場的時候了我要她的命來鋪屬于我的康莊大道。
“可是殿下,此事下官要如何幫您?尚食局除了做菜,什么事都不能插手?!?/p>
十一殿下道:“所以我才想請樊尚食做一道子母羹,令母妃想起舊時情誼。”
樊珈感覺挺不可思議的,一道菜就能讓曹妃回心轉(zhuǎn)意?她怎么那么不信呢?
但她并不會做子母羹,也沒有聽說過這道菜,正在樊珈想表示自己才疏學(xué)淺時,十一殿下溫聲道:“樊尚食大可放心,這道菜的食材由我來準(zhǔn)備,到時我會派人送往尚食局,只是此事,還需樊尚食保密?!?/p>
樊珈連聲應(yīng)是,對方又說了幾句客氣話,總算是轉(zhuǎn)身離開,他一走,樊珈松了口氣,琢磨起這子母羹是什么東西。
她聽說過子母湯,好像是補腎的,曹妃肯定用不著補腎。
雖然十一殿下叮囑樊珈莫要泄露,但樊珈怎么會聽?她回去后便告知尤尚食,尤尚食見多識廣,肯定知道子母羹是什么。
誰知她說完后,尤尚食卻面露古怪之色,樊珈好奇問:“怎么了?這道菜很難做嗎?”
尤尚食搖搖頭:“倒不難做,只是,登不得大雅之堂?!?/p>
樊珈:“所以這到底是什么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