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姐呼吸都停止了一瞬,然后小張補充道:“那女孩還不到兩歲?!?/p>
為了生男孩到處躲到處藏,這種事別說當年,現(xiàn)在也很常見,但像
第二十六朵雪花(八)
“你也看到這些受害者的家人有多痛苦,
有多恨兇手了吧?有個受害者的母親不還因此zisha未遂嗎?”小張踩下油門,幽幽道,“我設身處地想了下,
如果我是惡鬼,
我會先殺他們最珍視的人,
等他們的痛苦到達頂點,再將他們一起殺了?!?/p>
葛姐:……
小張:“只是假如,
假如!代入惡鬼的話,有這種想法很正常吧?畢竟冤有頭債有主,不過我更擔心的是,
假如咱們警察插手太多,
會不會也被當成敵人啊。”
葛姐:……
小張:“可惜我姥姥去得早,誒葛姐,你不本地人嗎?知不知道哪個寺廟比較靈啊,
要不咱哪天去請個平安符,或者局里那兩個和尚,他們能——算了,
他們光是去個現(xiàn)場就直接殘了一個,我估摸著對上惡鬼也是白搭?!?/p>
葛姐:……
小張懷揣著對未來的忐忑,
與對自己小命的緊張打開了導航,第一千零一次感嘆要是姥姥還在就好了。
她總感覺這個世界是神秘的,很多人都說世界在變得越來越糟糕,
但小張卻覺得世界只是漸漸褪去了愚昧的面紗,
將隱藏在虛假繁榮下的真實一面血淋淋地展示了出來。
回到局里一碰頭,
小豐登說得一點不差,
七名死者都曾有姐妹無法出生,或是在出生后遭到扼殺,
面對這種情況,李芒也不知怎么辦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