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騎士刺穿了其中一個男反叛者的xiong膛,笑了笑說:“你跑什么,你跑得掉嗎?”
她將對方的長相能力印到空白卡牌上,到時候就可以直接取消此人的通緝令了,這張卡牌就是他的死亡證明。
能聚集并組織起這樣一支sharen狂魔的隊伍,隊長必然不會是什么好東西,騎士們甚至在小隊的車上搜出了大批皮毛——不是普通的皮毛,是獸人的皮毛。
其中有些甚至還沒有完全炮制好,血腥氣十足。
除了能夠化為獸形外,獸人與人類并沒有什么區(qū)別,只不過帝國認為它們是低等種族,獸形是野性未退的象征,因此地位不高。
“這么喜歡剝皮呀。”
不知是哪位騎士說了這句話,然后被大公一腳踹回原形的反叛者隊長便被釘了起來,擁有支配能力的人身體強度極高,就算剝了全身的皮也不會死亡,這種快樂他自己應該也感受一番才對。
處理完了這支小隊,剩余的其它隊伍也被一一清理干凈,伍德洛沒想到了了回來的這樣快,他忍不住陰陽怪氣道:“早知道你能力這么強,干脆這場戰(zhàn)事指揮也交給你來好了?!?/p>
了了:“可以?!?/p>
伍德洛被噎得說不出話,他用力哼了一聲,陸地上的軍隊,海域上的艦隊,如今已經(jīng)在伍德洛的命令下對四座被搶奪的城市形成了一個密不透風的包圍圈,只許進不許出,那些不知名的反叛者隊伍要加入隨意,想活著出去?比登天還難。
“密非角城的貴族被反叛者當作了人質(zhì)?!蔽榈侣搴懿凰卣f?!罢媸墙o我找麻煩,他們就不能zisha嗎?居然在反叛者手中茍延殘喘,真是丟盡了貴族的臉!”
偏偏這場叛亂鬧得太大,如果真的無視了貴族的死活,哪怕他是大公,也會沾上麻煩。
大公們不在乎貴族當然是可以的,但不能擺到明面上來。
了了沒有對伍德洛的戰(zhàn)術提出任何意見,她只問了一句:“城里有眼線嗎?”
伍德洛本來不想回答,可最終還是承認了:“有?!?/p>
了了:“你身邊的人可信嗎?”
不問這句還好,問了這句后伍德洛立馬怪叫起來:“當然可信!如果真要說誰身邊的人最可能背叛,那肯定是你好嗎?與其懷疑我的手下,不如看看你自己的騎士團!”
說完,他用睥睨的目光瞥著了了,“自帝國建立至今,圣騎士及以上的騎士團從未出現(xiàn)過背叛者,所有騎士都是帝國最忠誠的擁護,但是你的騎士團,那可就不好說了,女騎們總是很不安分?!?/p>
頓了下,伍德洛又用滿是惡意的語氣道:“你的騎士團不僅在能力上弱一些,忠誠度不會也達不到要求吧?”
回答他的是一記將腦袋打碎的拳頭,雖然他很快又自己復原了。
伍德洛的計劃是這樣的,在開戰(zhàn)前先試著解救貴族,如果實在不能,就想辦法讓潛伏在反叛者中的眼線將貴族們殺死,這樣就能將罪名全都推到反叛者頭上,加強平民們對反叛者的殘暴印象,最好再在城里制造幾起小型動亂,讓反叛者們也嘗嘗這種不知道老鼠藏在哪里的煩躁滋味。
“或許還有一種方式。”
伍德洛瞇起眼睛,“身為大公的你,潛入密非角城解救人質(zhì),應該不算什么困難的任務吧?”
說來說去,他就是不想讓了了插手戰(zhàn)事決策,想獨攬大權(quán)。
菲歐娜微微蹙眉,貴族的生命寶貴,大公的生命難道就很不值錢?伍德洛手下多得是能潛入的人才,他卻逼著冕下來做這種任務,簡直就是一種侮辱。
了了緩緩開口道:“這么急著將我支走,是身為底氣不足的竊位者的不自信嗎?”
伍德洛先是愣了下,隨即大怒,一字一句地問:“你、說、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