琥珀和雙鶴見盛枷上了樓,頷首退出了樓頂。
盛枷走到了夏桉身旁,夏桉朝他牽強地勾勾唇角,然后靠近了他懷里。
“謝謝你,沒有將他直接帶回大理寺?!?/p>
盛枷擁住懷中的人。
“如夏舒緯這種人,對他最好的懲治并不是受刑受死??沼羞^人才學,卻永生不得施展,對他才是最狠的。他此生都會被那一夜的噩夢折磨。你的決定是對的?!?/p>
夏桉:“我不是不想他死,他死有余辜,我倒是樂得見他血濺法場。但若牽連父親和舒寒,他不配?!?/p>
盛枷道:“我已傳信給秦州暗探,他去了之后,只有老老實實辦差的份,若敢造次,一樣是死?!?/p>
夏桉貼緊盛枷:“此事,給夫君添麻煩了。”
盛枷輕輕撫摸夏桉的頭。
“一個夏媛,一個魏氏,再加上這夏舒緯,你從前在府中……”
盛枷頓了頓,沒有再說下去。
一想到夏桉這一路掙扎反抗著走到今日,他就覺得心很疼。
“我應該早些認識你的,在你最苦的時候,我就應該出現(xiàn)。而不是等著你出現(xiàn)在我面前。”
從相識開始,她在他眼里永遠是一副堅強樂觀,又無所畏懼的樣子。
可她那時心底里壓著多少他難以揣度的痛楚和怨恨。
他早該與她站在一起的。
為她遮蔽那些算計和坑害。
夏桉勾勾唇角:“我與你結為夫婦,是要一起過好日子的。那些不堪回首的事情,全部都要扔掉?!彼ыc他對視,“盛枷,你出現(xiàn)得不早也不晚,是剛剛好的時間,你雖然不了解我,卻是真真切切陪我度過了那段最艱難、最混亂的時刻。對我來說,已經(jīng)很知足了?!?/p>
盛枷低頭吻了一下她的額頭。
“夏桉,我愛你!”
夏桉回他一個吻,吻在了他微涼的雙唇上。
眼眸閃爍著幸運的星芒:“盛枷,我也愛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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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舒緯走得極為匆忙,王上忠得到消息的時候,他人已經(jīng)出了北城門。
王上忠恨鐵不成鋼得咬咬牙。
“這次的事情,只有本相知曉,到底為何會出岔?大理寺又是如何知道的消息?”
一個三十上下的男子在一旁道:“屬下安排得可謂萬無一失,這兩個細作也是精挑細選出來的,行事十分老道。實在不知為何會出意外?!?/p>
“那兩人可是知道些什么?”
“老爺放心,我們一直通過暗線聯(lián)絡,對方不知道我們身份。盛枷不可能查到我們頭上?!?/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