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晚上的,琥珀沿路回去找了一圈,卻并不見荷包的蹤影。
她心里不免郁悶。
去了一趟前院,沒有將荷包送出去,反倒還弄丟了。
那底是被哪個宵小之徒撿了去?
心塞——
次日一早,琥珀陪著夫人出門轉(zhuǎn)鋪子,總覺得雙鶴有意無意地盯著她咧嘴笑。
待她一轉(zhuǎn)頭,那家伙又火速收了臉上的笑容,左顧右盼,裝作若無其事。
琥珀只能又悶悶地收回目光。
待覺察出他目光又緊盯著自己,她再次一轉(zhuǎn)頭,雙鶴趕忙又低頭理了理自己的衣裳和袍裾,然后再抬頭裝模作樣地看向別處。
琥珀咬了咬唇角,干脆直接走到他的身邊。
“喂,你少跟我裝模作樣,怎么,最近被小姑娘圍著,都忘了自己姓什么了吧?”
雙鶴停了一瞬:“我確實不知自己姓什么?我三歲便與家人走散了,沒有記住自己的姓?”
琥珀擰眉:“你?”
雙鶴笑了笑:“你今日,為何看著不太高興?”
琥珀一頓,“我哪有不高興?跟著夫人,我日日都高興得很?!?/p>
雙鶴嘿嘿一樂:“是吧,我也是,不知為何,今日還尤其地高興。”
琥珀使勁瞪了他一眼,怎么感覺這人今日有些欠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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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府之后,琥珀故意板著臉,一個眼神都沒有給雙鶴。
午后,甘媽媽煮了雪梨銀耳羹,幾人在屋子里分食。
夏桉漫不經(jīng)心地道:“我今日見雙鶴眼睛有些紅,似乎是上火了,應該讓他也喝上一碗?!彼室鈱︾甑?,“誒,你一會兒不是要去前院,順道給雙鶴捎一碗過去吧?!?/p>
琥珀點頭:“嗷,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