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出不去……”
他解開她連衣裙的蝴蝶結(jié),“我們來做點(diǎn)更有趣的事。”
葉思芷踹他,卻被他握住腳踝套上一條鉆石鎖鏈,另一端牢牢扣在床柱。
“黎九思!”
“在呢?!?/p>
他吻她氣得發(fā)紅的眼尾,“老公教你拆籠子的正確方式——”
“先拆這里?!?/p>
手指撫過她衣扣。
葉思芷忽然笑了,眼尾微挑,像只狡黠的狐貍。
她指尖輕輕劃過黎九思的喉結(jié),嗓音甜得發(fā)膩。
“好啊,既然你想玩……”
黎九思眸色一暗,顯然很受用她的“順從”,低頭就要吻她。
——卻在下一秒,被她猛地翻身壓?。?/p>
“什……?!”
他還沒反應(yīng)過來,領(lǐng)帶已經(jīng)被她靈巧地抽走,三兩下捆住他的手腕,牢牢系在床頭的雕花欄桿上。
葉思芷跨坐在他腰間,慢悠悠地?fù)炱鹚麆偛沤忾_的鉆石鎖鏈,在他眼前晃了晃:
“黎總,知道什么叫‘自作自受’嗎?”
黎九思掙了掙,領(lǐng)帶卻越纏越緊。
他瞇起眼,嗓音危險(xiǎn)。
“阿芷,松手。”
“不、要?!?/p>
她俯身,紅唇幾乎貼上他的耳廓,“乖乖待著吧你嘞!”
說完,她利落地跳下床,赤腳踩過地毯,順手撈起桌上的車鑰匙,回頭沖他眨了眨眼。
“對了,你的邁巴赫借我玩玩~”
黎九思盯著她瀟灑離去的背影,忽然低笑出聲。
——他的金絲雀,果然是最野的那一只。